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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越把她的腿压成了m字,让整个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他能清楚看见自己是怎么入她的,也能看见那贪婪的小小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粗大的棒子,谭烟很不愿意被他这么欣赏私密的地方,全身上下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羞耻难受的让她扭着身子。
可她一扭,mì_xué就绞得更厉害,盛越差一点又被她绞了出来,他把整只ròu_bàng拔出,喘了一口气,压着谭烟挣扎的长腿不让她并拢,片刻后才又塞了回去。
盛越凝视着她,哑着声音问,“怎么,不喜欢被人看?你都被干了还不给看?”他说着就把她的脚往头部压去,雪白的屁股被迫抬了起来,花穴张到最开,ròu_bàng抽出时还能看到里头的媚肉是怎么缠着肉茎不让他离开的。
谭烟气得骂他,“你这变态!”
盛越听她骂自己,ròu_bàng不受控的抖了一下,差点就泄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她打骂时脑中都能有快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盛越还是这般压着她,谭烟胡乱的伸手去推他,可那刚硬的胸膛她打上去自己反而自己更痛,盛越抓住她作乱的手压在她头顶,紧实的臀部继续在她体内耸动着,谭烟趁机把腿缠上他的劲腰,让他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欣赏自己。
盛越看她得逞后,毫不掩饰,嘴角得意的勾着,那小模样迷人极了,让他愈看愈喜欢,他真是不懂这一个普普通通,经历雪白的女教师,怎么会有这么多样貌,一会一个样,让他稀奇得很。
或许她的美色会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玩上一阵子,但她这些不同的样貌和脾气却能让他沉溺其中。
但也只是沉溺一段时间而已,盛越不会让自己喜欢一个玩物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陆霏烟,不过是‘暂时’不能取代罢了。
盛越压根不相信他对她的热情能持续到天荒地老,能撑上个一两年都是顶天了,以往他玩过的女伴,最多也只撑了三个月。
但现在,他确实喜欢她喜欢的要命,看身下的女人别过头眯着眼,盛越有点不高兴,他想让她看着自己,想看她漂亮到会笑的眼睛中满满的是自己,而不是盛宇!
谭烟被他扭过头,鼻贴着鼻,盛越像狗一般啃着她的唇,深沉又侵略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一般,不看他时谭烟还能忘记自己是在跟他做爱,但两人这么互看,盛越的存在感大得让她无法忽视,讨厌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伴随着的却是xiǎo_xué更加痴缠的绞紧,谭烟羞愧的要命,但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一声声的呻吟着。
盛越把她的呻吟都吞下肚还不够,下身找到她敏感的软肉,又开启一波疯狂的顶入顶出,谭烟拱起腰难受的扭着,但她浑身上下都被他箝制住,就像离水的鱼儿,在原地无力的跳动,而盛越一点也不仁慈,看她哪里难受就欺负哪里,谭烟被他啃得嘴都麻了后,他头就往下钻,含住粉红色的蓓蕾,粗大却又灵巧的舌头上上下下的翻弄着,时不时还轻轻咬着几下,刺激得她xiǎo_xué痉挛得更加厉害,谭烟真得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受控制的快感又再度冲上了天灵盖,谭烟承受不住的尖叫,mì_xué乱七八糟的抖动绞咬,那可怕吞咬速度让盛越跟着爽翻了天,他知道守不住了,干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狂插。
极大的‘噗’一声,大量的jīng_yè和蜜水同时喷了出来,在yín_luàn的腔道混在一起,烫得两人敏感的性器又是一阵舒爽。
“哈哈哈……哈啊……”盛越射得是淋漓尽致,爽到了深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òu_bàng还在她体内抖动着,仍有未吐干净的jīng_yè流着,而她那贪婪的xiǎo_xué一口也没放过,依然在挤着盛越的ròu_bàng,像是要把他榨得一干二净。
被那穴儿又挤又含,喷发过敏感至极的ròu_bàng酸得要命,和高潮时类似的感觉,麻得他余韵缭绕,恨不得再来一场。
可谭烟的xiǎo_xué虽然不由自己的作动,她本人却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连串的密集xìng_ài,她几乎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中间还夹杂着cháo_chuī,说是盛越被榨干,她觉得自己才是被盛越真真正正的榨到坏掉。
一整片床单在两人交缠之处就没有一块地是干的,那大量得水湿淋淋的,谭烟光碰到就尴尬羞怯得要命,不管她一开始是怎么鼓起勇气的,她现在只想蒙着头睡一觉,把和盛越做爱的事忘光光甩在脑后。
盛越一看她别过头闭着眼,眼睫还一眨一眨的,就知道她在装睡,他有点好笑,这会才装起鸵鸟,是不是太晚了点?真是傻得可爱。
他不自觉得勾起嘴角,眼神流露出宠溺……盛越抽身而起,到浴室放起了水,谭烟还以为自己装睡的很成功,但水声停了后,自己就被一健壮的臂膀抱了起来,谭烟吓得攀着他的肩,而盛越大步流星的把她抱往了浴室。
谭烟一点也不想和盛越洗鸳鸯浴,而且她累得全身酸痛,一起洗澡又是那么容易擦枪走火,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我想自己洗。”
盛越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锋芒,“你全身都被我插软了,哪还有力气,我帮你洗一洗,你休息就好。”以往盛越还真没替女伴作过这种事,除非是玩儿情趣,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想宠她,当然,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