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焦距,小嘴不停的喘气,没一下子就流出了一身湿淋淋的汗水。
穆清走到她身旁蹲下,谭烟一闻到他的味道,便忍不住抬起小脸往他绷紧的大腿蹭了蹭,含着哭音迷糊的说,「好痒、好痒……呜……」
穆清随她蹭着,自顾自内视着她的体内,果然如昨日一样,那个黑点又翻腾了起来。
穆清叹了口气,只能又解下她的衣服,谁知他才碰到她一下,谭烟忽然又回复了点理智,整个人往另一侧滚去,嘴里急急的吼着,「走开!」然後她又想到银夜那次帮她封闭经脉使她昏睡的方法,喘着气道,「封了,封了……我的经脉……沈睡……」
虽然她说话颠三倒四,穆清却听懂了,封住经脉的方法他昨日早试过了,并没有用,那狂暴的黑火会分出一点火焰把封住经窍的灵气给吞了。
穆清见她这次比昨天清醒的多,又问道,「可还有别的方法?」
「没、没有……」谭烟说完这句话,已经受不了了,她手往两腿内伸去,食指的按向腿心,自己安慰起那像被万蚁爬过的难受搔痒。
「唔……嗯……嗯……」一开始还有点效果,但很快就没用了,是更深处的地方在难受。
於是她弄着弄着就啜泣了起来。
穆清看着她自慰的动作,不再像昨日没进入她身体前一样平静,而是忍不住想到那处的湿润美好,身下的阳物竟然不用他用术法控制,就微微的抬起了头。
他又走近了一步,在她伸手就构得到的地方,她抬起脸看他,眼前俊美的男人面上毫无表情,高高在上,可她却在做着这种事,她别过脸,明明不想哭的,可眼泪却不听话的落了下来,她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求救的话。
但她终究没能坚持多久。
她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爬到了他脚边蹭着,一直哭一直哭,嘴里不断的重复说着难受。
穆清看她眼角又开始渗出血丝,知道只能和昨日一样安抚那暴走的魔种。他用术法解去她凌乱的衣服,同时也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瘦却壁垒分明的结实身躯,他俯下身,把她放倒,拉开了她的双腿,看到中间那处鲜红的花瓣已经充血发肿,小小的珍珠镶在花缝上,圆润可人。
原来女人那处生得是这样……十分的可爱。
他又拉开花瓣,看到米粒大的小孔正汩汩流着蛋清般的水液,穆清扶好身下早已肿胀的巨物,对准了小孔,用力一推,便强硬的把大guī_tóu挤了进去,看着小洞周围的皮肤被自己的昂扬撑大撑薄,穆清觉得很神奇,原来昨日他插着的小肉穴入口是这麽的小,到底是怎麽容纳他这庞然大物的?
穆清再把ròu_bàng一寸寸往内推,被又紧又富有弹性的xiǎo_xué口挤压着,立刻就传来昨日体验过的奇特感觉,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忽弱忽强的丝丝电流从性器窜向全身的每一处,「唔,嗯……」穆清闷哼了几声,舒服得直想喟叹。
他眼眶微红,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拱起腰,神色痛苦,随着他缓缓的插弄,她不由自主的娇喘喊叫……
柔软的呻吟,带着点压抑……有点沙哑,那声音听了会让人耳朵发痒,然後愈听愈上瘾,甚至不自觉得发疯。
穆清想施术不让她发出声音,但是又下不去手。
他知道他被诱惑到了。
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喉咙也有些乾,很渴,却又不是想喝水……解渴的,想要的,是她,唯有她!
慾望如此简单就占据了他的身心,穆清自己都弄不明白,只是经历了昨日那次,他就喜欢上与她交欢的感觉,甚至因她那浅浅的呻吟而心尖发麻……
饮食男女,人间大欲,存於此身,谁也无法逃避。
他愈动愈急,像昨日一样,全身的力量都压在耻部,撞击她,挤压她,旋转,插刺,臀部下压,使劲的肏弄。
既然都做了,既然都感觉到舒服了,既然被诱惑到了,他又何必愧咎?穆清接受了这一切,接受来自身体的本能冲动,比昨日更清晰更彻底的感受到男女之事的美好……这一瞬间,他内心中深深锁住男女欲情的藩篱终於被他推倒了。
原来这事并不像他记忆中的肮脏恶心,和她做,他的身体反而被激发了天性自有的喜悦。
隐隐约约间,他感受到道心中那微微的裂痕渐渐消失──
他离大乘期又更近了。
「哈、哈啊……嗯、嗯……啊啊……」谭烟在他根根到底,毫无花巧的蛮横肏弄下,很快地就被舒爽的大浪推上颠峰,她缓解了慾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理智一点一点的,像午後的小雨,浇在燃烧的慾望上,虽然扑灭不了仍在熊熊燃烧的慾火,却让她清醒了一些。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她不想的。
她一点也不想的。
她看着他,眼前的男人被她眸中雾气模糊了……他说他是楚迟的父亲,可是他们现在在做什麽?
她知道不能怪他,他只是在帮她……
可怎麽能接受?
她不自觉流下泪水,想着不能再这麽做,想着离开,想着不行……但身体却因他的肏弄舒服得不行,她啜泣着,却又止不住的娇媚呻吟,她的双腿颤抖着,却反射的夹紧了他的窄腰,想让他走,却又不由自主的把他往身上压,让他干得更深、肏得更加进去……
穆清感受到她的需要,配合着她,两手抓牢了她的一双嫩腿,扭动着紧实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