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玉堂坐在展昭的边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这样的展昭有些意想不到的温柔,戴着一种难以让人忽视的书卷气。
看着已经出来的白玉堂,随意的摇摇头:“我去洗,你先看看这本书到底是什么吧。”
他将书递给白玉堂,自己拿了换洗的衣服到浴室去了。
白玉堂发了一会儿呆,有些呆滞的盯着那本棕色封面,显得有些古旧的书。自己想要问什么?白玉堂为难了。
此时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水声,他拿起刚刚展昭随手放在沙发上水笔,打开了那本预言之书,翻到最后一页。
这种东西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真假呢!
白玉堂在最后一页上面飞快的写了一行大字:[以后会和我厮守一生的人是谁?]
白玉堂在写完之后就后悔,想要擦掉那一行字,却在动手的时候被渐渐浮现出来的名字弄愣了。
[展昭]……
“展昭?!”白玉堂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弹了起来,却听见那边水龙头戛然而止,浴室开了一个小缝,里面传来了展昭的声音:“你叫我?”
白玉堂觉得自己刚刚的反映是不是太过激了,摇摇头,模棱两可的让展昭快点去洗澡。自己又再一次的陷入了迷茫。
[可以厮守一生的人啊……可是展昭不是男人么……]
白玉堂眯起眼睛,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自己曾经还很熟悉的男人——rden.
在那个时候,认识自己的人呢几乎都知道,rden喜欢自己的表弟,一个比他还要辉煌还要光芒万丈的白玉堂。那时候的rden声称可以为自己去做一切,但是是他把刀子刺进了白玉堂的父亲,e.
那时候白玉堂并不叫做白玉堂,自己的母亲也还在世上。因此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过去,但是白珊死后,白玉堂就改了自己的名字,因为他觉得达德利这个姓氏就是一个可耻的,狼狈的证明。
达德利家族,死神一族。同样也害死了白玉堂的母亲,那个美丽而优雅的女人,白珊。
若是长相思守,怕是那个猫还会与自己纠结很久。
白玉堂不怕去爱,只是害怕背叛……
但是这一次他愿意去相信展昭,只为了他眼里一直没有消退的光芒。也为的是自己心里从来都没有的激烈,他心疼他,为他骄傲,眼里心里慢慢是那只猫。
怕是这一次她真的栽了,怕是心也男拿回来了。
“猫儿,这辈子五爷怕是要和你纠缠到底了。”
第二条密码在今天的中午交到了两个人的手中,唯一让展昭顾虑的还是其他势力的参与,单单第一个任务就差点让两人全军覆没,那么之后会怎么样,他们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白玉堂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异能者分局交给自己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指着屏幕将在那边准备午饭的展昭叫来。
“已经淘汰了十对,出局十三个,八死五伤。”白玉堂读出屏幕上的字,展昭在哪里抿着嘴没有说话,手里端着两碗海鲜饭,香味在鼻尖缠绕,勾起了白玉堂的食欲。
展昭点点头:“这一次的任务怕是比那一次都艰难呢。除了一般的人类之外,就连天琴座那些s的黑道势力也插手了。”
“就是因为有难度才有趣嘛。”白玉堂眯着眼,合上笔记本电脑。
“第二条密码时候什么?”展昭从白玉堂拿到这个信封以来就没有多问过他什么。
“复仇女神。”白玉堂展开信封,拿起那张薄薄的没有依托感的纸头,没有任何的装饰物,仅仅是雪白的纸上用油墨打印出来的四个中文。
“er。是冥河阿凯隆特和夜神所生的三个女儿,(furie)是罗马人给她的别称……”展昭侧着脑袋,正好看见白玉堂手上拿着的纸,字并不大,仅仅占据了纸张的一个角落,就像是一点墨渍,在纸张上淡淡的一点。
白玉堂抬头:“但丁的神曲中有一篇《复仇女神》。”
“他还说了别的,我已记不甚清;
因为我的视线已经转向
那高耸塔楼的火红塔顶,
那里霎时间突然出现三个地狱复仇女神,
他们浑身上下,鲜血淋淋,
她们的四肢和摸样则酷似女性;
一条条青绿色的水蛇把她们的腰部缠紧,
她们的头发也由一条条小蛇和有角蛇构成,
这些蛇把她们那狰狞可怖的双鬓盘定。
对那永恒悲泣之国的王后的女仆,
老师了解得一清二楚,
“看啊!”他对我说,“那是三个凶恶的厄里尼厄斯。
左边这个是梅盖拉;
右边哭泣的那个是啊列克托;
中间的是提希丰涅。”说罢,便沉默不语。
她们用指甲划破各自的前胸;
用手掌击打自己,并且高声喊叫,
吓得我向诗人仅仅靠拢。
“叫美杜莎来!我们要把他变成石头,”
她们三个齐声这样说,一边往下瞅;
“我们不曾对特休斯的攻击进行报复,这是错打念头。”
“你快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因为果尔纲一旦出现,你若看她们一眼,
你就再也无法返回人间。”
老师这样说到,并且亲自掉转我的身躯,
他不让我自己动手,
却用他的手捂住我的眼睛。”
展昭用纯正的英语这样说到,声音很轻很慢,带着磁性,白玉堂听着听着,渐渐蹙起眉头:“猫儿,你发现了么?这里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