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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对你负责的..……”明了了来龙去脉,她如何还不能理解戚子远为什么会如此对她。异位而处,如果她是戚子远,恐怕早就一剑将罪魁祸首给杀了,而戚子远到现在还留着她的性命,显然已足够厚道。
必须得弥补错误,“你放心,”少女一把抓住男人的袖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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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欺近,衣袖飘动间立时盈来一股幽幽芬芳,不知道为什么,戚子远觉得有点不自在。想他们已亲热了许多次,偏生这般被她抓着手,只见那张盈盈小脸在烛火下如珠似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越看越动人。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一张俊脸照旧如笼寒霜,他冷冷道,“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呃……也对。”瑶姬顿时讷讷的有些尴尬,一想戚子远只是对着自己恢复了正常,别的女人呢?
到底是讨论男人脐下三寸的私密事,她与戚子远更羞耻的事都不知做过多少回了,此时此刻,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尴尬和暧昧。
戚子远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才挤出了一句话:“我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拨动琴弦的指尖,铮的一声,仿佛金石相击,并不清脆,而是带着杳杳回荡的哑然。
瑶姬只觉脸上一热,也不知自己是在热什么,竭力做出浑若无事的样子,口中道:“要不……咱们试试?”
“怎么试?”
“……去青楼。”
要想知道戚子远那话儿是不是完全正常了,去青楼试一试显然是个好法子,奈何戚子远不乐意。
他素来是个洁身自好之人,从未涉足花街柳巷,即便后来因为脐下三寸的难言之隐急病乱投医,曾经想着去青楼试一试,后来还是因为有女人近身都浑身不自在而作罢。
瑶姬虽然想劝他,奈何如今对上他都像矮了一头,一想到戚子远的窘状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想她自从被抓到东篱岛以来,什么时候不是肆意张扬,甚至比戚子远这个主人还要嚣张几分?眼下这副沮丧的小模样仿佛做错了事的兔子,要是她头上有两只耳朵,必然也是耷拉着的。
男人在一旁看着,又觉好笑,心里又不忍,咳了咳,他到底还是道:“你不必如此,那些事……都过去了。”
少女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两只大眼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不怪我了?”
没来由的,戚子远就想去薅一薅她的头,那颗小脑袋的手感想来是极好的,和妖女亲热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到要这样摸一摸她呢。
下一刻,他又想到妖女诡计多端,若是回答不怪,妖女岂不是就能找借口跑掉?之所以不愿意去青楼,也是怕妖女找机会溜走。
自己的仇还没报,怨气还没舒发完,必须不能让妖女就这么走了。
不动声色的,戚子远淡淡道:“这个姑且不论,你之前说了一定会对我负责,是也不是?”
见瑶姬点头,他又道:“在解决此事之前,你保证不会逃跑?”
“我保证。”
“若是你食言而肥,又当如何?”
“那我就……”少女想了想,斩钉截铁,“听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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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真挚的爱,就是我对别的女人都不举,只对你硬的起来【住嘴
江湖夜雨12(h)
辰州地处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闻名的兰亭山庄,还有剑寒九州的冲霄剑派,香火繁盛的灵觉寺,勘破江湖的百晓堂。这里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台、fēng_liú已极。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着丝竹笙歌,数不尽的画船丽舫在河面上穿行|来去,波光荡漾间,只见那河水都仿佛融化着金粉,倒映着无数人间胜景。
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fēng_liú生意照旧红红火火,只是往日最热闹的那艘画船上却显得有些冷清。
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却被守在船头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强硬地拦下:“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咱们烟雨楼今日包场,恕不接待。”“包场?”那客人一惊,这烟雨楼是远近闻名的秦楼楚馆,青衣河上最大的场子,什么来头的贵客有这个面场?他不是多事之人,虽然心中好奇,也还是点一点头便即离去。
接下来的客人大多数都被如此打发走了,很快,烟雨楼被人包场的消息便悄然传开,虽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烟雨楼向来口风紧,等闲不会泄露客人的身份。
众人猜来猜去,都觉得或许是哪位外来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尝一尝鲜。
至于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盖因辰州最顶尖的世家便是兰亭戚氏,戚氏这一代的两位公子俱都洁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们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来没有寻花问柳之风。
也只有兰亭山庄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fēng_liú,但他也不甚钟情青楼女子。这般议论着,烟雨楼的画船上却是笙歌阵阵,处处皆是吴依软语,端的动人鸭母瞿三娘领着四位美人一字排开站在厅中,她满脸赔笑道:“两位公子,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儿,绿薯、红蕊、映夏、婉秋,还不快向两位公子问好。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在却在犯嘀咕。这瞿三娘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