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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次竟就这么肏进宫腔里,撞得瑶姬眼前发白,只觉宫壁阵阵发疼,却又酥爽到难以形容。
待到他们纵马狂奔,不需白牧之动作,马背的颠簸让ròu_bàng的chōu_chā激烈又凶狠,瑶姬的身子被不断上下抛落,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更是被粗糙的马毛刮得瘙痒不止,小花唇恐怕都被蹭肿了。
少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克制:“不要,停下来……牧之,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要被肏死了……瑶瑶要被肏死了呜呜……”
“傻瑶瑶,”男人低笑,“要是停下来,我们可就被抓住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两人的身后马蹄声隆隆,刚闯进城的官兵紧随而来,穷追不舍。可他们的速度如何比得上白牧之胯下这匹神驹,眼看前边的两人一骑越来越远,领头的将领一声令下,开始放箭。
“哼,”白牧之冷哼一声,长袖一卷,飞驰而来的箭支便被卷住,再一抖,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此时还有余裕调戏怀里的美人儿,“瑶瑶怎么哭了?流了这么多骚水,若是再哭,待会儿口渴可如何是好。”
瑶姬恨得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登徒子!”
“哈哈哈哈!”男人扬起马鞭,骏马的嘶鸣声中,少女娇脆的尖叫和他的大笑声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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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哗啦一声巨响,桌案上的所有东西都被高赜扫在了地上,他尤还不解气,一脚踹向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废物,废物!人就在眼前,你们竟然还能让她逃走,真是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周围侍立着的宫女内宦全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还是王拾看他又狠踹了几脚,那将领嘴边都溢出了血丝,方才哈着腰上前劝慰:“殿下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高赜原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乃是气得狠了,闻听此言,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形。在他两宫诸臣面前贯来都是仁厚储君的模样,若自己大发雷霆的事传出去,恐又惹来物议,方才勉强压下怒火,命人将那将领拖出去,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才气息渐平。
“罢了,我原也没指望那群废物管用,”他放下茶盏,吩咐王拾,“把人带过来吧。”
王拾应喏而去,片刻功夫,两个小黄门推着一辆轮椅走进大殿,那轮椅上坐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满面风霜,虽则眉眼尽显老态,倒也看得出年轻时必然相貌俊美。
高赜站起来,走到轮椅前,施施然笑道:“许久不见了,楚先生,”男人不答话,高赜也不以为忤,“我请你来的缘由,想必你也知道,三娘为小人所蒙蔽,在外漂泊游离,我心不忍,她的性子楚先生是最清楚的,想来只有楚先生一人能劝得动她。”
说罢,他吩咐王拾:“拿纸笔来,”准备妥当的文房四宝递到那楚先生手边,高赜道,“我需要楚先生做的事不多,只要你给三娘写封信,楚先生意下如何?”那楚先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抬头,拿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高赜,高赜微一蹙眉,笑了笑,“我倒忘了,楚先生不能说话,那我就当楚先生答应了。”
他不容分说,命人把沾满墨的紫毫塞进那楚先生手里,楚先生纹丝不动,半晌之后,在高赜冰冷的目光逼视下,方才落了笔。他一开始下笔极慢,而后越来越快,字迹也越发潦草。
一挥而就后,高赜拿起信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将信封好递给王拾,“派人去送给三娘,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我想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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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e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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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哪里跑16
因着追兵在后,瑶姬和白牧之两人快马加鞭,到的第二日,终于达到了玉门关前的边陲小城,只要出了玉门关,向西就是茫茫戈壁和星罗棋布的西域诸国,高赜纵使再不甘,也不能把瑶姬如何了。
其时天朝与西域交战多年,虽说近些年战火平息,双方贸易往来颇多,但若想出关,仍旧盘查严厉。这些却也难不到白牧之,他早已拜托朋友弄好了通关文牒,和瑶姬易容成往西的商人,以他的易容之技,就算瑶姬生身父母站在面前,也认不出这就是楚家三娘。
瑶姬遂放下心来,欲出关时,却听说朝廷正在追查两个极要紧的重犯,五日之内,边关不得放人通行。
如此,他们只好在这座小城盘亘了下来。好在不过五日的功夫,官兵成日在街头巷尾搜查,偏也查不到他们。瑶姬每每看着那帮人拿着白牧之的画像到处搜寻,白牧之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一无所觉,不觉好笑。
白牧之也甚觉有趣:“当初教我这门技艺的前辈便说过,行走江湖,武功可以不会,刀剑也可以不带,轻功和易容却是极要紧的。”
“你说的这位前辈,是你的师父?”瑶姬好奇地问他。
白牧之摇摇头:“他虽教导我良多,却不肯收我为徒,只道我这一身武艺不是传自于他,他不好掠人之美,”似是回忆到有趣的地方,男人不由露出笑来,“他还说,若收了我做徒弟,就得教我更多的东西,他可不愿意白便宜了我。”
“这位前辈倒也有趣,”瑶姬笑道,“便只凭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