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赶紧身子一歪,
连滚带爬地躺回垫子上。还没等她躺好,铁栅栏外面就传来了看守的呵斥声:
「鬼嚎什么嚎!老实睡觉,不许喧哗!不老实老子马上让你们起来互相舔骚屄!」
随着话音,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垫子上,
在蔓枫圆滚滚的肚子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的脸上。
蔓枫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
嗓音说:「是,主人。」
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脸上晃来晃去。楚芸盖在被单
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是,主人。」
光柱熄灭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牢房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的寂
静,两个女人再也不敢吭声,只是间或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枫是在一阵阵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音中被惊醒的。她们其实都没怎
么睡,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
浅浅的睡眠和连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外面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蔓枫立刻条件反射地就睁开了眼睛,用和她那笨
重的身体不相称的动作一骨碌爬了起来,转眼间就垂首缩肩跪在了垫子上。
楚芸几乎是和蔓枫同时睁开眼睛的,但当蔓枫已经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时候,
她还稀里糊涂地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面容凶恶的看守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晃了进来。他咣啷一声把手里的一
个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枫的下巴,熟练地把手中的一条皮带挂在蔓
枫脖子上的皮项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枫被他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扑几乎摔倒。她膝盖着地紧倒了两步
才算稳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枫吃
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开腿骑在尿盆上,哗地尿了出来。
看守像没事人一样踱到了床前,见楚芸两眼通红、微微浮肿,怯生生地看着
他。他揭开楚芸身上的被单,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缩着的luǒ_tǐ。像对蔓枫一样,
拉开她的大腿,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两下她胯下略显肥厚的花瓣。
刚才蔓枫跪在地下哗哗排尿的声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现在被看守这么一
拨弄,她顿时觉得小腹胀满,好像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来了。
看守瞪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后,从腰间抽出一只
项圈,熟练地给她戴上,栓上一条皮带,这才懒洋洋地打开楚芸的手铐,把她光
溜溜的身子拉了起来。
楚芸伸腿下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经尿完挪到一边,俯首帖耳
乖乖地跪在那里的蔓枫,抬头看了看看守,等候让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谁知看守
扬起手中的皮带,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厉声喝道:「趴下!」
楚芸一惊,赶紧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带一紧,楚芸赶紧摆动
四肢,随着看守向前爬行。谁知爬到了散发着臊气的尿盆跟前,看守并没有让她
跨上去。而是停下来,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一把,打开了蔓枫的手铐。
蔓枫的上肢刚一被放开,没等看守说话,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着地,趴在
了地上。看守见了,得意地一笑,拉紧皮带就拉着两人往牢门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边向后挫着身子,一边抬起头怯生生地叫道:「主人,芸
奴还没有撒尿呢…请主人………」
「叫什么叫!听你的还是听老子的?刚才谁让你磨蹭的?现在主人让你干嘛
就干嘛,听到没有?」看守一回头,朝楚芸吼了起来。
「是,主人。」楚芸含着泪,不情愿地回答着,四肢紧捯,才跟上了那条紧
紧拽着她前行的皮带。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枫,见她爬的呼哧带喘,
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地面,两只肥大的rǔ_fáng来回摇晃,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悲哀
和内疚。
可她四肢的动作刚刚慢了一点,马上脖子上就是一紧。看守回头朝她屁股上
就是一皮带,恶狠狠地骂道:「芸奴,你偷什么懒!你肚子又没大,怎么比枫奴
爬的还慢?」
楚芸心里一哆嗦,赶紧加快了四肢的动作,赶上了蔓枫。她耳边响着蔓枫那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她几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动,跟着皮带的牵引,爬到了牢门
外面。那里的空地上摆好了两张木椅。看守一边牵着她们朝椅子爬过去,一边高
声叫喊:「你们干嘛去了,还不赶紧过来!」
他喊声未落,噔噔噔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看到赤条条
爬行过来的两个女人,立刻眉开眼笑,撒欢似的跑了过来,一边一个站在了椅子
的后面。
此时蔓枫和楚芸刚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带,让她们各自
对着一把椅子跪坐起来,然后转到她们的身后,把她们的双手扳倒背后铐好。他
转回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