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luǒ_tǐ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
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
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
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
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
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
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yáng_jù。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
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
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yáng_jù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
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
里含住登敏的ròu_bàng,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
的guī_tóu。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
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ròu_bàng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
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yáng_jù,舔得蛋蛋和
ròu_bàng上都湿津津的。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
,但那ròu_bàng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ròu_bàng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
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
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
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ròu_bàng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
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
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ròu_bàng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
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ròu_bàng在自己
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ròu_bàng送进自己的
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guī_tóu。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
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
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
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
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rǔ_fáng,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
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ròu_bàng胀得像
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
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弘太太嘴里的ròu_bàng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
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
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湿漉漉的ròu_bàng上
,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
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