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肌肤呈现眼前,活脱脱一幅刺激的人流鼻血的美男出浴图。
姜瑜正觉得自己眼光特好,想开口好好赞美他一番时,男人却是在她面前站定,不怀好意的一笑。
“我洗好澡了,现在该是妳要补偿我了。”
“……什么补偿?”
“别想装不知道。”亲昵的刮了刮姜瑜小巧的鼻翼,傅诚衍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似的。“至于什么补偿嘛……我刚才在浴室也想了好久呢。”
难怪刚才在浴室待了快要将近半个钟头。
她等到快睡着,还在担心傅诚衍会不会不小心在浴室里出了什么事,结果,这人原来根本就不是正经的在洗澡。
“小瑜一定也很迫不及待吧。”咬着姜瑜的耳朵,傅诚衍一只手已经从睡衣裙下探了进去,果不其然,摸的满手黏腻。“都湿透了,妳这没穿内裤的小yín_wá。”
“别胡说……”粗砺的指尖在花穴口附近徘徊,挑逗着姜瑜敏感的神经。“嗯……进去嘛……好痒……”
早已熟悉男人调情技巧的身子,诚实的给予了反应,一想到这是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夜,姜瑜也把平常欲拒还迎的那套给丢了,坦率的面对自己心底的渴望。
殊不知,男人心底的想法并不是如此单纯。
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在姜瑜不解的目光中,傅诚衍舔了舔指尖上沾着的淫液。
姜瑜吞了口口水。
“小瑜,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
穿着礼服,象征着纯洁与美好的新娘,此时此刻,双眼被一条黑布给蒙上,双手反剪身后,男人仅用一只手,便紧紧抓牢那脆弱的彷佛一捏就碎的皓腕。
长及地板的裙襬,被撕成了两半,牢牢缠于腰腹间,白皙修长的美腿,没了遮掩,完全曝光在明亮的灯光下,搭着那红色的丁字裤,宛若艺术品一般,完美又淫秽。
“你是谁?”柔软的嗓音微微颤抖着,故作坚强,殊不知最为脆弱的部份,已是完全映在男人眼帘。
“我是谁?”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姜瑜僵硬的颈子上头,泛起颗颗鸡皮疙瘩。“我是妳老公啊,只是不是和妳结婚的那位,而是要替妳pò_chù的。”
“你……无耻。”姜瑜气的浑身发颤。
躺在新房满怀喜悦与羞怯的等着丈夫过来,却没想到一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接着,就被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男人,强迫的换上了早已脱下的新娘礼服,站到镜子前。
发现自己在无形间被男人摆弄成一番淫艳模样的姜瑜,比起羞愧,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不能将害怕的一面让男人察觉,否则,定是会遭遇到更多的羞辱。
可姜瑜又哪里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大灰狼逼到了墙角的小白兔,瑟瑟发抖,却还要故作坚强,这样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罢了。
“我无耻?我无耻?”男人连问了两声后,自顾自的大笑起来。“我再无耻,也没像妳的未婚夫那般,搞大了别人老婆的肚子,还不敢承认,找了替死鬼来给她老公戴绿帽!”
“你胡说。”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姜瑜,在惊诧过后,大声反驳。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妳明天打个电话就知道了,妳那好老公,现在正在医院待产呢,还不是舍不得肚子里的那个男娃,到时候,妳就要当别人的便宜后妈了。”
“骗人!你这个骗子,我不会相信你的!”姜瑜慌乱的摇着头,两行清泪,自那张苍白的面孔上滑落。
“妳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是来帮妳的,妳不想报复妳丈夫吗?”
说着,指尖抓起丁字裤上的细绳,薄博的布料一下子卡进丰满的yīn_fù里头,挤压到了敏感的花核,叫姜瑜不禁低低叫了出声。
“穿那么性感的内裤,是要勾引妳老公吗?可惜妳老公早爬上有夫之妇的床,乐不思蜀了。”
“不……别说……求求你别说了……”
“好,我不说,乖,别咬着唇了,我心疼呢。”充满怜爱的声音,让姜瑜有几分恍惚。
趁着她失神的瞬间,男人将控制着她双腕的手给松开,改用双腿牵制着她的行动。
接着,食指与中指并拢,插进了微启的樱唇里。
姜瑜一口咬住了在口中作恶的手指。
“松开。”男人冷冷道。
姜瑜不从,反而咬的益发用力。
男人见状,冷笑,本来只是徘回在穴口附近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插进了干涩紧窒的甬道。
姜瑜身子一僵,吃痛的松开嘴。
“真紧,果然还是chù_nǚ好。”
“妳老公也真是没眼光,放着这么鲜嫩的身体不要,却要我老婆那已经被我插了几十年的松穴,真奇怪不是?”
姜瑜被迫张开嘴呼吸,男人顺势以两根手指模仿性器的进出,在姜瑜的小嘴里chōu_chā了起来。
“唔……”阖不拢的嘴,唾液沿着嘴角滴落。
“小yín_wá,妳可知道这样自己这样有多美?”男人说着,连在下身的手指也跟着动作起来。“乖,放松点,妳的xiǎo_xué必须要再湿点儿,等会才不会受伤。”
“还是妳想用chù_nǚ血当润滑液,嗯?”
听到chù_nǚ血三个字,姜瑜绷紧的双腿不禁打开了些,男人顺势进的更深。
起初,伴随着男人的动作,每次进出都会给姜瑜带来摩擦的痛感,钻入心头的疼,叫她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