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扇门，直到确认它的确关上了才转回脑袋——

女人抱着被子手臂环住膝盖，单薄的身躯躬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她慢慢地抬起头，神色凄楚苍白，目光含着孤星，一缕黑发悄无声息地从她额前落下。

她颤抖着嘴唇：“你，你不是说我才是你妈妈的么……”她看起来就要哭了。

“……”

小大佬嗤笑一声，俯下身拨来她脸上几根发丝。

“你真可爱。”他轻轻说着，吻在她的脸颊。[/cp]

24.

——你知道海豚看到抛起来的球时在想什么么？

闪亮亮的显示屏上是正跳出水面的海豚影像。它欢快地顶着抛下来的球，一跃纵入水中，透明的水花在阳光下光彩夺目。

少年声音沉稳，从后座看过去，他的侧面就如同一副静止的画。

“你说什么？”小太后忍不住问。

周围人来人往，堪称人山人海，在将近年末的时候，尤其是深受当地人们喜爱的鱼类市场那更是挤满了人。并不孤零零的黑色汽车被包围在一众红蓝黄绿的车子里，从远方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它一点车顶的痕迹，故作低调的黑色早已失去了一贯的从容和傲慢。

是的，他们并没有进去。

——

“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小太后转了个圈圈，红色大衣富贵华丽，一双丝袜套在五厘米高的高跟鞋里（这还是要去菜市场的保守穿着），让光滑修长的大腿藏进透着一股禁欲味的西装套裙里。

她看上去就像是出席时尚晚会的阔太太，甚至超越了阔太成为了被大肚子的中年富翁带进来玩耍的私家小秘因为一般阔太都不会有这样的jù_rǔ！（不这都是偏见！！！）

老妈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想把整条街弄得水泄不通么，你是嫌你小时候旁边的小青年乃至大青年跑来咱家在小区门口喊你的名字让我们丢的脸还不够么？！！”

小太后：“……”她很委屈：“就为了这我到大学都没有养长头发还不够么？！！”

老妈依旧冷冷地看着她。

尤其在从身边经过的老中年秃头一边往回瞅，一边用嘶哑难听的嗓子念叨道：“妈的这奶子真大！”

“……”

眼看着老妈的目光越发凛冽，小太后机智地躲到了少年身后，而少年一步跨出，挡在两人中间，并且顺手打开后座车门将人塞了进去。

“妈。”少年笑容满面：“我陪你进去吧。”

老妈看着他一叹气，语气瞬间软化：“你陪着她吧，我怕她坐不牢出去被qiáng_jiān了。”

小太后：“……”

是亲妈？！

……

……

“它在水中看到球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难道不是被训练出的见球顶么？”

“碰触到它心爱的满心期待的球的瞬间又是怎么的心情。”

“……”小太后小心翼翼道：“开心？”

“人类……”少年望着车外，目光透过闪烁的屏幕看着什么让他入迷的东西。

“并不是一开始就像现在这样的。”

小太后：“……”

“人类不知道哪些能吃哪些好吃，不知道钱原来这么重要，不知道人长在胸上和屁股上的肉比在腰上肚子上的好。”

“……”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笑了笑。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luǒ_tǐ是在初中二年级，那时候的我正值叛逆时候，从我爸的藏品里偷了张片子和小弟们一起看。”

“你……”

“那是个日本女人，脸特别温婉，简直不像会拍片子的人。但是她下面胸特别大，跟木瓜似的，又圆又鼓，把针织毛衣都穿的变形了……哦，就像你一样。”

——“然后那个男优就捏着女人的奶子，开始先是隔着衣服摸，把两个柔软的大奶子挤在一起，镜头外只能看到雪白的肉花不断荡漾，中间那条沟忽上忽下，一不小心就漏出里头红艳艳的奶头。”

他顿了一顿，缓缓地道：“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戏。”

“不过那时候我满脑子只想着快点扒，快点把她的奶子扒出来！！然后就像听到我的呐喊一样，男人一只手猛地一搓，女人呀地一叫，声音又骚又浪，细白柔嫩的手欲擒故纵地推了推男人的手臂，被男人用手从里面掏出奶子。两个奶子被拍得啪啪啪地响，一眨眼的功夫就红了。”

“……”

“你有没有觉得车子有点热？我降低点温度。”

后头女人飞快点头：“嗯嗯嗯！”

少年动了下身体选了个舒服的坐姿，没等后面的女人开口就继续道：

“这就是所谓的起源，让人意识到不一样的开始。从此以后，我偶尔看到那种jù_rǔ的女人，就会在脑中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玩它？”

“我想了很多情景，还是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捏着她的大奶头把整个奶子都提出来。”

“你也知道，jù_rǔ那么重，提在空气里一定重得不行，那女人难过地抬起腰，我要可以把手指插进她屁股里玩她的yīn_hù。”

“……”

小大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对着小太后红扑扑的脸颊。

“对不起，我可以按我的意愿称呼它么？”

“……可以。”她艰难道。

少年满足地转回脑袋：“——插进那个sāo_xué。”

他说：“我会立刻用我的手指捅进那个洞里，先把里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