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刚才只是脸上有些红晕,这下脸上红得要滴血似的,就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他有些埋怨,又有些好气,更多的是羞涩地瞪罗衣:“妻主,你正经些!”
罗衣心想,你不就是因为我太正经了,没有扑倒你,才不高兴的吗?
但是既然他说了,她也就打算依从他:“好,好,我正经些。”
话落,就见小夫郎的眼神多了分幽怨。
方尽这下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想叫她吻他一下,跟他亲热一会儿。妻主和夫郎间不都这样的吗?
那天在河边,她说好的晚上跟他……结果后来逃亡,就忘掉了。他在心里记着,妻主却……
他觉得妻主有些不解风情。但又觉得不对,明明那时她在河边亲他时,很解风情的。
妻主到底是不解风情,还是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方尽想了一会儿,觉得都不是。妻主不是那种呆子,不会不懂得闺房之乐。至于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妻主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从前答应他什么,都履行的,没道理这次就忘了。
他排除掉了不可能的选项,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可能的答案——
她在逗他。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急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觑她的神情。就见她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间,脸上“轰”的一下,好似烧起来了。
他又气又羞,甩手站起身,往外走去。
赌气地道:“我去看看母亲和父亲房里要不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白意容(怒):烧死他们!烧死结婚狗!
第250章女尊世界
罗衣见他恼了,忙叫道:“不要去!回来!”
方尽不理她,赌气往外走。打开门,就走了出去,任由罗衣唤他也不回头。
这回真生气了。
但他生着气,还记得把门掩好,不叫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到他的妻主。
罗衣只觉得好笑,于是她真的笑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方尽回来了。他帮着于父打扫了下卫生,就被于母撵回来照顾她。
推门走进来,他瞧也不瞧床上,低垂着眼,挽起袖子,这里搬搬,那里动动,只一张桌子的摆放,就研究了半天。
罗衣看得好笑,躺在床上对他招手:“佳人,过来。”
又唤他佳人!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吗?刚才那样欺负人!方尽不看她,蹲下去摆弄小木墩,一脸的专注与认真,好似小木墩的摆放是极重要的事情。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罗衣软声哄道。
既然有话对他说,为什么不是她过来,偏要他过去?就知道欺负人!方尽眼也不抬,口吻淡淡:“妻主有话,只管说就是,我听得见。”
“哎呀,我脑袋有点疼。”罗衣忽然叫了一声,“你过来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方尽摆弄小木墩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一抹懊恼。明知道她可能是骗他的,可他就是没办法不听她的。有些无奈,又有些恨自己不争。抿了抿唇,站起来,朝床边走过去。
她看过来的目光灼灼,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让方尽不由得垂了眼睛,不去看她。
刚在床边坐下,才伸出两只手,刚要捏上她的脑袋,不期然腰间握了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躺在了床上。他的妻主覆在他的上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轰!方尽的脸上烧起来,又恼,又羞,伸手推她,“放开我!”
罗衣不放,她笑吟吟地看着他,两只手还握着他劲瘦的腰,又柔韧又有力,让她忍不住捏了一把又一把。
方尽被她捏得又痒又酥,更是羞起来,眼角都有些发红了。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委屈起来,鼻子塞了一下,他别过头去:“妻主就知道欺负我!”
“因为你可爱呀!”罗衣一只手放开他的腰,改为捏他的脸,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怎么办,你的妻主是个大坏蛋,你越可爱,她越要欺负你。”
方尽脸上红红的,被亲了一下的他,心里那点委屈一瞬间散去大半。只还有些羞意,他扭头看着床里的墙壁,不肯与她目光对视,手指攥着身下的被单,小声说道:“妻主是大坏蛋。”
太坏了!怎么有这样坏的妻主?人家的妻主都不这样逗弄自己夫郎的!
他这样想着,又委屈起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妻主也不同他圆房。因为是在逃难,这也罢了,可是她很少跟他亲热。不是说血气方刚的女子,看到年轻男子就忍不住的吗?怎么妻主这样能忍?很少对他动手动脚。难道是对他没兴趣吗?她之前说的喜欢他,都是哄他的?
他越想越委屈,渐渐眼里含了泪。他又倔强,紧紧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生着一双圆圆的猫眼,清澈明亮,平日里看着单纯又柔顺,这时含了委屈,更显得可怜可爱。罗衣细细打量着他,更想欺负他了。
她暗叹一声,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