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不像个罗马男人,但他是个好男人。”入夜的餐桌上,塔古斯的女人,向波蒂说到,“我男人只有在要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抚慰我一下,然后我生出了四个女儿来,得了——每次生产完,他都会喝得醉醺醺地走进来,大吵大闹,说以后的嫁妆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不是有卡拉比斯了吗?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神的使者,从遥远的东方来,遇到了我,也遇到了你们。”波蒂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喝了口鲭鱼鸡蛋面卷后,斜着眼睛欣喜地看了下,还呆呆地坐在摇床前,盯着熟睡的儿子的卡拉比斯,看样子他一时半会是不会有心思吃饭了。
但当所有人都离去后,包括帕鲁玛——他被识趣的老兵妻子们给拉走了,去了米卢家过夜去了——跪在丈夫面前,帮他擦洗身体的波蒂,明显看到了“小卡拉比斯”的躁动和昂扬。
波蒂笑了笑,明白了出去征战两个月,再加上自己怀孕的那几个月,居然能保持禁欲的丈夫,想必已经憋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了。她轻轻地将小利奥摇床的垂帘拉了起来,而后继续跪着,将手指扣在卡拉比斯的臀部上,卡拉比斯一激灵,之前被喀提林划伤的鼠蹊部,伤口有点疼痛起来。不过,当波蒂厚实紧致的嘴唇,包着温润的唾液,把他的小卡拉比斯给微微含住时,卡拉比斯一下子就忘记了小小的痛楚,他闭起了眼睛,用双手按住了波蒂来回摆动的发丝和额头。他觉得体内的骨髓和精血。都被波蒂一口口。不紧不慢地吸走了。
屋子里,“啧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波蒂的嘴巴因为要保持真空,两边都干瘪了下去,她时而一下把小卡拉比斯套到深谷,时而又将它拽到山峰,还会在中央部位时不时用牙齿轻啮一轮,卡拉比斯的背渐渐地越来越弓。他脸上的表情,就是呲牙咧嘴,觉得小卡拉比斯的前端,都要肿胀到爆裂开了。
最后,“啪”的一声,波蒂的嘴一松,小卡拉比斯像弹棍般甩到了上面去,卡拉比斯往下一看,看到翘着圆臀,跪着的波蒂仰着脸。看着自己那带着眼白的眼神,再也忍受不住了。像弩砲般猛烈射出了一波“碎石”,把波蒂的鼻子、脸颊和脖子,打了个“满目疮痍”。
“可以了吗?”波蒂问到。
“不可以,还有预备队没有投入呢!”明显表示不同意的卡拉比斯,把波蒂抱了起来,放在了神龛边的卧榻上,便压了上去,“不,不行,卡拉比斯,你不能压在我的胸脯上,它正因为充盈着乳汁,胀痛着。”波蒂先是疼地叫了声,然后笑着将卡拉比斯的上半身给推了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轻一点。”
刚刚生产过不久的波蒂,身材微微有些发胖,小腹部的柔软凸起部,随着卡拉比斯一杵一杵的撞击,来回抖动着,十分有趣,加上哺乳期女人身上的那种特有的淡淡的湿漉腥味,绝对是催情的妙药。所以没几个回合,当波蒂闭着眼咬着牙,把他胸前的两个“按钮”一拧时,卡拉比斯的预备队兵力也瞬间折损干净,只能落败投降。
“还要去伊特鲁尼亚吗?”波蒂侧了侧身子,让出了卧榻的半面,示意卡拉比斯躺下,而后摸着男人的胸膛,问到。
“是的,克拉苏明日晚上让我和管理员德尔费罗去他宅院,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卡拉比斯亲了下波蒂的汗津津的额头,“过段日子,你和帕鲁玛、小利奥他们就去阿皮隆呆着吧,不要在这里了,郊区更为安全和洁净。”
第二天傍晚,抓住小利奥哺育空档时间,和波蒂又昼夜不停地鏖战了三回的卡拉比斯,脚都有些发软,一步步挨下了楼梯,笑容可掬的胖子管理员德尔费罗,正和几个人在底层的过道,等着他。
“哦,我的好友卡拉比斯,我得郑重提醒您,即便本公寓是砖石构造的,但您和您女人的动静也太大了点,就像无数架怒吼的抛石机或弩砲般——天啦,你已经一天一夜都没出来了。”德尔费罗一本正经地埋怨到,直到卡拉比斯塞给他十个第纳尔,才算闭上了嘴,
此时,克拉苏的庭院里,站满了人,这些人衣物上披着厚厚的石棉条,还带着利斧、棍棒,以及几辆运水的牛车和骡车,就在进来的卡拉比斯感到不解时,克拉苏在庭院的厢房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精于计算的高级奴隶,他看到卡拉比斯,很热情地拥抱亲吻,随后就抱怨道:“没办法,我一天时间都耗费在这里,有时候你想让奴隶成为生财工具的话,身为主人的你就不得不亲手指导他们如何计算和管理,真是太累了。”然后克拉苏把德尔费罗拉了过来,说:“今晚,卡拉比斯就跟在你的身后,把这些东西拿好。”说着,就把几卷莎纸草,交到了德尔费罗的手中,胖子展开后稍微看了下,点点头,说主人您还是尽快休息去吧。
一群人,拉着车辆,德尔费罗与卡拉比斯在前面,走到罗马城的轴心街道上,最后在一处类似仓库的地方停下脚步,德尔费罗说了几句,这群人里的一些,就用斗篷把头给蒙上,进入了仓库里,随后拿出了不少东西出来。在墙壁的烛火下,卡拉比斯看得真切,这些东西都是火油罐、亚麻絮条和柴棒之类的东西,“一处一处来,手脚麻利点。”德尔费罗把一卷莎纸草,递给了领头的家伙,低声命令道。
那几个人便带着家伙,像夜枭般离去了,卡拉比斯朝着黑漆漆的街道张望了一小会儿,猛然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