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王兢带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口吻说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要是去国外,那就算了,要是还在中国,我们的联系就不能断。”
陆鸣躺在床上,想着王兢和他说话时的情景,虽然内心有一股温暖,但却让他更加痛苦。他不知道这股情思该如何去剪断,越积压得久,越让他感到难过。整整一晚他都无法安睡。他知道,王兢或许就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女人了。
第二天,陆鸣起床,看了百~万\小!说。由于已经进入最后一个学期,相对来说已经很轻松了。寝室里的同伴也都忙着写论文和找工作,安静的气氛让他难以静下心来。他知道这都是昨天和王兢的交谈让他难以自持了。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去和廖朝凤鬼混一场,让自己在疯狂中忘记王兢为好。
陆鸣给廖朝凤打了电话,廖朝凤正闲得无聊,忙让陆鸣过来。两人在家里鬼混了一天,陆鸣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
于是,只要陆鸣觉得自己因为王兢而烦闷时,就去找廖朝凤。
到了周末,廖朝凤和叶浩又带着陆鸣去别墅,和霞姐夫妇相会。这次玩的游戏有点大,三人把霞姐和廖朝凤剥光了。背对背地捆绑起来,三人肆意凌/辱。
陆鸣发现蓝新民虽然有反映,但只要悻/器一接触,立刻就软了。他知道这种现象应该是受了某种刺激而引起的。
想到蓝新民军人的身份,他怎么也猜不透这个外表看上去虎虎有生气的军人,会因为什么而出现这种情况。
等到陆鸣的论文完事了,他几乎也更闲了。霞姐也知道他要毕业了,开始也准备为他联系工作,但陆鸣拒绝了。他的打算就是毕业了赶快离开这些人,越陷得深,日后麻烦也就越大。
廖朝凤搞不清他是怎么想的,直说他傻。但陆鸣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始终不松口。廖朝凤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王兢和陈刚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两人吵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为了生意,陈刚几乎就要霸王硬上弓了。但都被范姐拦住了。两人商量了好几次,眼看着工程招标的事情越来越近,觉得不能在拖下去了。于是,两人决定举办一场狂欢,不由王兢不下水。
陈刚把聚会的地点安排在一所高级娱乐厅的包房内。王兢还以为是正常的聚会,抱着和陈刚缓和关系的目的来了。
范姐见了王兢,搂着她把陈刚好一顿痛骂,说以后不许欺负王兢,这让王兢稍稍气顺了点。
为了感激范姐,她尽量让自己玩得投入些,喝酒、唱歌什么都来一点。
玩到入巷时,石头的老婆燕跳起了钢/管舞。她的舞技看上去是受过一点训练的,跳起来还满是那回事。
跳到兴头处,她脱去了外套,只穿着胸/罩和丁/字/裤。而观舞的几个人也放肆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就连陈刚也这么做了。
而让王兢感到惊奇的是石头却毫不在意,还在一旁大声地叫好。在这种气氛下,范姐也起来跳起了脱/衣舞。而她比燕更大胆,连胸/罩都脱了,只穿着丁/字/裤走在陈刚面前,把他拉起了,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旁观的男女都大声地叫嚷着、跺着脚跳着。王兢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石头站起来提议了,说道:“哎,大哥,今天我们难得聚集在一起,我建议大家就不要散了,都去大哥那,我们就来一次狂欢好了!怎么样?”
大家齐声说好。
范姐说道:“那就别在这里呆着了。我们走!”她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走到王兢面前说道:“小兢,待会你就是东道了。怎样招待我们呢?”
王兢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迷惑的问道:“招待?招待什么?”
燕走过来说道:“别闹大动静,只要妹妹你不扭捏就行了。走!”说完,拉着不明所以的王兢就往外走。
王兢有些踉跄地跟着他们走到了停车场。陈刚、范姐和王兢坐一辆车,其他的人都在各自的车里跟着。
等车开动了,王兢才似乎清醒了过来,她对坐在身边的范姐说道:“你们刚才……”
范姐笑了,说道:“你还想着刚才的事呀?没什么?不瞒你说,我和刚子这样都好几年了。不认识你时我们常这样,刚子认识了你之后呢,虽然少些了,但也没断过?”
王兢有些生气了,他望着前面开车的陈刚,责问道:“陈刚,这是真的吗?”
陈刚不耐烦地说道:“你喊什么?多大的事?告诉你,待会在家里你少跟我耍小姐脾气,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见没有?要是今天你让大家不快活,就别怨我对你不客气了。”
王兢想不到自己一直爱的男友是这样的人,她恼怒地往椅背上一靠,生起闷气来。
范姐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她探身过去,拍了拍王兢的肩膀,说道:“好了,小兢,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回事吗?你不知道我们这个圈子都这样,什么都共享,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呀?刚才你也看见了,石头和燕子不也是一对吗?他们可是真正的夫妻哟。其他人也都是公开的一对了,大家不一样玩得很高兴吗?你是第一次,所以有些不习惯。我已经骂过刚子了,为什么不早点教你?所以,今天我们就开诚布公,你先看着,看看就会喜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