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表示了彼此的爱意后,身体里的自然再度燃起,徐燕萍就先动起来,却在说,“你要疼我啊,我好怕……”杨秀峰没有说,而是用动作来。缓慢地再进入、再进入,感觉着她的接受和适应,也感觉着她真是少和男人做这样的事,要不也不至于欲情激发后还顾及这些,想邢静、唐佳佳等哪会管这些?直接坐没而入的事她们都做过多次,宁愿痛一阵而享受到那种极致的来。按照邢静的说法,陪杨秀峰猛做一回,足有半个月舒坦过日子。这话自然是夸张了些,但邢静沾上杨秀峰后没有再让其他男人沾身,杨秀峰倒是相信她的。
徐燕萍体会到他的柔情与爱怜,亲着他舔着他以示奖励和谢意。等两人渐渐适应了彼此,杨秀峰也就动作起来,对徐燕萍这样的,只有最原始的方法才能够缓解她的担忧和紧张。抽动起来,那种节奏和攻击程度,让她在适应之后就体会到自己随之而来的快乐。之前的一些痛意消散后,她也就知道自己的承受力了。
之后,随着杨秀峰的动作幅度增加,给身体带来的感觉也就大幅增加。徐燕萍先还能够细心地体会着每一次抽动的感觉,随后的感觉有如江水泛滥汹涌而至也就不再专心去猎取分辨,嘴里吐出的是那种承受不住似的叫声——呻吟。
就这样姿势不变地重复着同一动作,徐燕萍的叫声却是有的很大的变化,是一曲春曲,由她在无意识里哼唱出来。杨秀峰也在这一的曲调里,更是调整着自己的进攻。
和自己之前的经验不同,徐燕萍在家里进行义务和责任时,往往是猝然间将感觉激发出来,随后就淹没淡去;而自己偶尔在办公室或在宾馆里开的房间里自己找些快乐,总有一种隔靴之感;就算那一回在酒吧里虽男人到宾馆里,那一次也是欲情泛滥,给那个男人折腾得久,但还是体会不到那种至高的感觉。或者说,那一次也是她体会到的一种高度,有的夜让她恐惧而躲避,但和此时相比,当真就差别太远了。火星是心灵里对他的完全接受,对他的每一个动作的赞许,对他给自己的任何都是幸福吧,感觉到男人给自己都是一辈子来前所未有过的体会,女人也能够疯狂到这样的,也能够给身体里的欲念完全燃烧。
最为美妙的感官只是化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徐燕萍等第一次潮涌起来后,很深都痉挛着,两手死死地抱紧了他,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胸膛里。而双脚盘住他的双腿,痉挛般地拥着力,要将自己身子里的那种说不出的东西表达出来。
杨秀峰不会就此放过她,慢慢地,在她渐渐消退之时做了第二波攻击,此时的攻击就狂猛多了,而她的叫声也没了节奏。等杨秀峰播射出来时,徐燕萍也第二次到达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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