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戒?”石山看着桌上的册子,又抬头看看一脸慈善的何夫人,手心的汗冒得更严重了,伸手把桌上的那本册子拿了过来,翻了几页。
相公回家,为其宽衣,就寝为其脱鞋,以相公为尊,相公回来要其脱衣端茶。
石山尴尬的抬头,声音干巴巴的“……这,他一个大老爷们自己不会穿衣脱鞋?”而且是他娶何隽之,不是何隽之娶他啊,这是该拿给何隽之看的吧。
愣神间,手上的书被人抽走。
何夫人和石山一看,原来是何隽之过来了。
何隽之今天罕见的穿了一件白裳,上面绣着墨色的竹枝,颇有点与世无争的味道。
“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回去,下聘哪有你出来的规矩”何夫人挥手赶人。
何隽之没理,只是略翻了几页手中的册子“娘,这些就不用了,到时候我自会约束管教,用不上这个”
石山“……”
何隽之这样说了,何夫人也没为难,自是满意了,儿子自己亲自管教合心意的也好。
只是何夫人没想到,成婚后变成自家儿子端茶递水,揉肩捶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