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坐下休息。
景组长拉住还想转圈的人,扯到椅子上,并小声警告着:“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就你最热闹。”
“咦?明明子奇刚才也在转圈的说。”小周反驳着,还不满意的在心里把景组长骂个遍。
景组长抬手拍了他一下,“叫你顶嘴。”小周被他这么一打老实了,抱着头哀怨地瞪他。
这时,站在玻璃窗前的子奇突然发出惊喜的声音,对他们喊道:“子桑、子桑醒了。”
坐在椅子上的一群人马上跑到玻璃窗那里看,病床上的子桑睁开眼,听到外面的声音转头看着他们,几个人连忙开门进去。
“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子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马上叫医生来。”
“哇啊~子桑,你可醒了,我们的好日子又到了。”
子桑听到他们这一堆话思维一时间有点跟不上,等他们好不容易停顿一下才抓住机会说:“让大家担心了,实在对不起。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累的话就多休息。”钟莲摸摸儿子的脸,只要人没事她就安心了。
子桑笑了笑,然后转头看了眼开始皱眉的月玄,正想劝他们出去,却听景组长说,“子桑啊,虽然现在说这话不太合适,但是我们需要问你些问题,并且需要你去指证何瑞,不然何瑞就要无罪释放了。”
“何瑞是谁?”子桑费了些力气坐起来,腿伸出被子要下床,“他怕吵,出去说。”
脚落到地上站起来时,子桑双脚不稳歪了下,其他人赶忙去扶他。他这才发现躺在床上时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下床了就觉得四肢僵硬无力,被人扶着才能出病房。
他们出来时看到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医生对他们说:“真没想到你居然醒了,先做个检查。”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人,居然在几天之内就康复能下床了,真是奇迹。
“不用了,我觉得很好。”子桑拒绝着。
医生的脸色却差了不少,家属疯狂在病房折腾,没想到病人醒了也脑子不清楚。他决定不和这群人计较,对他们说:“既然病人已经醒了,是不是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子奇接过医生的话说,“转病房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我陪你去。”说完,他同医生护士离开了。
“何瑞是袭击你的人,不知道你见没见过他。”子桑坐到外面后,景组长开始做笔录。
子桑从病房出来被风一吹觉得有点头疼,听到他的话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当时一片漆黑,我没看到是谁,但是我能肯定是两个人,而且有一个可能不是人。”
“......”正在本子上记录的小周的手抖了下,“妈呀,又是鬼啊...”
“不,不像是鬼,可能是个会法术的人。”子桑也不确定那天偷袭自己的是不是人,不过当时缠在自己脚上的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应该是会法术的人弄出来的。
“能不能说的详细点?”
于是,子桑尽量详细的将当天发生的时告诉他们,“......就算袭击我的人站在我面前,我也无法认出来。不过我当时打伤了他,我想他的身上应该还有被打的痕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打在胸口和肚子上,他跌倒时手肘上应该也会有伤。”
“希望他的伤没那么容易好。”只要受伤情况吻合,何瑞就要在警局里多待几天了。
“对了,刚才的话别...”子桑本想提醒他们别把自己受伤经过告诉月玄,一抬头就看月玄站在人群后面。
“刚才的话别怎么样?”
从月玄的话语里,他们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看他的神色就知道心情不好。
“没什么。”子桑聪明的选择闭嘴了。
月玄转头问景组长,“那个人是何瑞吗?”景组长回答说,“是,只不过他死都不开口。”
“不开口?哈哈,我喜欢嘴硬的。”月玄转身拍拍子桑的肩膀,“你刚醒还是多休息,我去看看那个何瑞怎么个不开口法。”
“你想逼供?”子桑开玩笑道,总觉得让他这样去,那个叫何瑞的会死的很惨,“审问嫌疑人是警察的责任。”
“他们那方法不行,”夙大师脸上闪过一丝奸诈,“把他交给我,我保准一天之内让他开口。”
“夙大师,暴力手段是不行的。”小周慌忙打断他要恶整犯人的想法。
夙大师不耐烦了,“啧,我好心帮你们居然不领情。”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景组长说完拉起小周开溜。
月玄冲子桑等人摆摆手,转身跟上他们说,“正好顺路。”
“啊,夙大师,你饶了我们吧。”小周哭了。
“月玄。”坐在椅子上的子桑站了起来,并喊着月玄的名字。
月玄听到子桑的喊声停住了,“干嘛?”子桑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月玄皱着眉问,“有事说。”
子桑却笑了,“你过来,我有话说。”
月玄转头看了眼已经跑没影的两个警察,不情愿地过去并小声嘀咕着,“如果你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一定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
快要走到子桑面前时,子桑伸手把月玄拉了过来,然后对他耳语了一句话。
“算你狠。”听完子桑的话,月玄表情一僵,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了,小爷不去了,你满意了吧。”子桑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