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宁局的房间也冷,并不是开了空调的凉爽,而是阴凉的感觉。撇了眼敞开的衣柜,他转身返回客厅,拉住正在观察客厅的子桑说:
“他的衣柜里摆了两种衣服。”
“那不是和你有一拼。”子桑看他这神秘劲开起玩笑来。
月玄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指的不是同一款式的衣服,而是两种风格的衣服。”宁局衣柜里左边是暗色系的衣服,而右边则挂着五颜六色的服饰。
“也许他习惯将衣服按风格摆放。”有些人摆放衣服毫无章法,有的喜欢将衣服按类型摆放,有的喜欢按季度摆放,这都没什么稀奇。
“不是,我是说...”月玄的话没说完,宁局就从卧室里出来了,指着客厅立式饮水机说:“不会用?”
大哥,你的反射神经用不用这么快。
月玄拿起水桶上的一次性水杯倒了些水,还「不小心」洒了不少出来,装作不好意思的对宁局说:“哎呀,弄脏你的地板了,要收拾一下吗?”
如果是正常房主一定会说「别介意,我来收拾」,宁局却指着厨房的方向说,“抹布在那里,自己擦。”
“哈哈哈...”子桑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认识月玄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能让月玄吃瘪还说不出话的人。
子桑知道月玄是故意将水弄洒的,但是宁局绝对不是省油的灯,看那淡然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是故意说那句话的。月玄没按照宁局说的做而是坐到沙发上瞪着自己,好像自己才是惹火他的人。宁局没有嘲笑他的意思,正要返回卧室又接到了一通电话,看起来似乎很忙。
被将了一军的月玄眼神不善的盯着背对自己听电话的人,视线再次转回地上的那滩水,接着他沾了些自己杯中的水在茶几上画了个符。子桑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就看地上的那滩水好像活了一样,向着宁局的方向慢慢移过去,形状越拉越长就像条虫子。
听完电话的宁局进卧室,脚下却响起「啪兹」一下很小的水声,他没注意又走了几步,脚下的水声却加强了。他一低头什么都没有,在转头几个脚印赫然摆在身后,接着听到了客厅的笑声。
“好玩吗?”宁局的话里依然没什么语调,听不出是生气了还是无奈了,转身去阳台拿了一个干爽的拖把来,将自己踩了一地脚印的地板拖干净,接着又返回卧室。
“切,真不好玩。”还以为宁局会大发雷霆,结果就一句话真是个闷葫芦。
子桑惩罚式的拍了一下月玄的头,“你就是这么对付让你吃亏的人的,你是不是很闲?”
“不满意啊?小爷的手段多着呢。”把宁局小小整了一顿,虽然没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过月玄的心情转好不少,一晚上没睡好索性靠着子桑的肩膀休息。
中午时,宁局似乎收拾差不多了,从卧室里出来问:“下馆子还是叫外卖?”
“外卖吧。”子桑回答着,也许家里人现在已经开始找自己了,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发现。
“吃什么?”
“什么都行。”
宁局不在说什么,打电话定了三份快餐,然后就盯着正在熟睡的月玄说,“他好像总在睡觉。”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那几个不争气的手下好像也说过夙大师嗜睡如命。
“昨晚他没睡。”子桑胡乱扯了个理由,总不能真和他说月玄天天睡十五个小时以上吧。
没想到宁局却说:“你不让他睡?”
“......”子桑顿时无话可说,月玄刚才那么整他自己还为他打抱不平,现在一看真是活该。
快餐店的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分钟就将午餐送了过来,三个人吃过饭,宁局将客房借给他们午睡。
下午四点左右他们醒了,看时间还很富裕,月玄干脆在睡一会儿,另外两人就看了会电视节目。五点半的时候,月玄被叫醒,子桑说他们要出发了。
三人提着东西准备出门,宁局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就看他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好像是个竹筒,还很小心的将竹筒放进包里,这才同他们出去。他们也没问为什么带竹筒,接着赶往机场。
到达机场后,他们先去处理了小白和黑曜的问题,靠着宁大局长的身份勉强说服机场负责人允许宠物不托运,但是要他们写保证书,如果出事他们自己负责与机场无任何关系。
回到候机大厅,意外的发现王海林和小周也在,问过后才知道他们是顶替那名失踪的同事抓捕在逃犯的。几个人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飞机似乎晚点刚刚才到,又等了一会才有叫旅客登机的广播响起。
“宁局,我还不知道我们要去找谁呢,哪怕给个照片也行。”坐在经济舱的座椅上,月玄不怎么舒服的动了动,早知道宁局小气买的经济舱的机票,应该提前要求他换票的。
坐在前面的宁局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给他,“他叫秦唯,警校毕业。”
“你们雇佣童工?”
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十七八岁,大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圆圆的脸蛋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看上去就像谁家的可爱小仓鼠。
宁局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回答了一个数,“二十七。”
“......”正在看照片的月玄子桑两人同时愣住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长相与年龄相差这么多的人。
坐在后面的王海林和小周忍不住笑了,他们第一次见到秦唯的时候只当谁把正上高中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