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滋补的很好,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笑的一脸春暖花开。
“我有的吃,你呢?”子桑从月玄那里别的没学到,气死人不偿命的毒舌倒是学了个几分像。
子奇顿时扁下脸来,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一旁安静吃饭的言。言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是一惊,不知道是自己得罪他了,还是碍着他了。
“对了,一会先带我去医院。”子桑吃完早餐对子奇说,子奇一愣看着他的手说,“去换纱布?”
“嗯。”可能是昨天搬吊灯,在加上后来月玄在车里挣扎的太厉害,伤口又疼又痒很难受。
早饭吃完,子奇继续充当司机带着子桑去了医院,找到上次的护士。
护士看到子桑马上明白他是来换纱布的,检查过伤口后就不乐意了,“本来还在想后天给你拆线,现在看来要在过几天了。”眼看着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今天在一看伤口周围轻微的红肿,很显然是伤患没听她的话使过力,愈合的伤口还没好的彻底。
子奇却在子桑身后偷笑,就昨天夙醉汉那么个折腾法什么伤也别指望好了。
“回去注意别在用左手了,不然你这手就别指望好了。”护士再次重申受伤不能用力的重要性。
子桑连连点头,好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接受了护士将近半个小时的教育后一通电话救了他们。
“景组长,有事吗?”子桑如获佳音马上接通电话,并逃离护士的说教拉着子奇离开。
景组长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惊慌的说:“有,非常有!夙大师今天的心情怎么样?为什么我一个电话过去,他只给了我一个字就挂了?”
“心情...应该是阴天吧...”他现在也摸不准月玄是个什么心情,大概羞愤的情绪更多,又好奇的问:“他说什么了?”
“‘滚’!”景组长压低声音学着月玄的语气,胆颤心惊的说,“杀气十足的一句话,我真怕他一会来追杀我!子桑啊,幕老弟,我们关系不错,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这确实很像月玄说出来的,子桑汗颜的问:“是不是又出事了?”
“出大事了,昨天你去参加孙家的宴会了吧?”
“对,而且...”
“出事故了吧?”不等子桑说完景组长就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孙奔和陈丽莎受伤住进医院,但是当晚陈丽莎死亡,孙奔差点被已经死掉的陈丽莎杀死,陈丽莎的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闹呢。”
“尸体杀人?怪不得你要找月玄呢,孙奔没事吧?”
“没事,已经抢救过来了,所以...子桑啊,你跟月玄说说来趟医院吧。”景组长讨好的说道。
子桑却有点犯难,月玄能不能下床是个问题,不过还是要安慰被刺激到的景组长,“我这就去说服他来帮忙,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
“哈哈,子桑你人真是太好了,有机会请你吃饭。”景组长的马屁一顿拍,子桑确定他和小周混太久了,好的没学到坏的学不少。
挂断电话,子桑想着能不能说动月玄,几点能到景组长所说的医院。
子奇看他沉思就问:“是不是那警察又有麻烦了?”“嗯,我现在要先回去,还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子桑说着就往医院外走,“你先去公司吧,我自己回去。”
于是两个人分开,子桑直接打车回家,如往常一样虞澄碧不在,只有言一个人安静的在家休息。自从言苏醒后,就好像被月玄的嗜睡症传染了早睡晚起,除了偶尔收拾屋子外,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睡觉了。
子桑回到房间不确定月玄是不是醒了就没出声,悄悄坐到床边静静看着他,乌黑的短发服帖的垂在枕头上,密集而微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温润的唇翕动着透出浅浅的呼吸。没多久月玄换了个姿势,从侧卧到趴伏,不过翻身时微微皱眉,子桑猜想他的腰还在疼很自然的伸手过去按在腰上,轻轻捏了几下又揉了揉帮他缓解酸痛。
“嗯...”月玄舒服的哼了声,嘴角翘了起来。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揉了一会子桑突然想起护士说过的话,于是收回左手。
月玄依然趴在那儿享受着情人的服务,“从你进来我就发觉了,看你在那坐半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按摩。”感觉腰上少了一只手,他不满的转过头看着子桑,“左手还没好吗?”
“对啊,多亏了某个醉汉本来后天可以拆线,却要在推迟几天。”子桑表面平静的说道。
果然夙醉汉脸红了,慌忙拿过手机看,“我记得刚才有人打了个电话来...”“是景组长打的,说孙奔的妻子死亡,孙奔差点被死去的妻子杀死,现在人安全了。”子桑简单向他说明了景组长打电话的意图。
“老景胆子太肥了,敢挂我电话!”月玄将手机丢到床上。
是你挂的还是他挂的你都不知道了吗?
子桑很想问他是不是酒还没醒,手上继续给他按摩说,“能下床吗?能的话就帮景组长看看有没有鬼吧,孙奔他们太可怜了,不能的话明天再说。”
“我又不是糖捏的,这点事还难不倒我。”月玄不服输从床上跳了起来,腰上的酸疼刺的他又坐了回去。
“算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躺着。”子桑说着往外走,“要吃早饭吗?”
“要!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害的,你还好意思笑。”他看到了,子桑出去时是带着笑脸的,真是欠扁啊!
不一会儿,子桑端着牛奶和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