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华焱晟问。
“鸿门宴?”房敬宇一手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眯着眼养神。
“不至于,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过应该是和约的问题。”
“看来他们是发现那个洞了。”
“嗯,不是你给他们挖的么,那么好的洞,哪有不钻的道理。”
房敬宇笑而不语。
“城北那个钉子铺怎么样了?”华焱晟问。
“哦,那家店昨天夜里不知道怎么被流氓砸了。今天早上我派小丁去和他们谈拆迁的事,结果店主二话不说把小丁打伤了。不过,我已经报警处理了,现在店主在局子里,不疏通关系的话会给判个几年吧。人家现在急着用钱,咱们早点把拆迁款送上去,也算雪中送炭了。”房敬宇说。
“嗯,给小丁安排最好的病房,他算因公受伤,医疗费公司全出,另外误工费什么的也别亏待了。”华焱晟点了点说。
“已经弄好了。省下来的拆迁费够十个小丁住一年的医院。”
“你狠!”华焱晟笑,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过去。
“他们漫天要价,就怪不得我就地还钱了,他们要7千一平方,答应了,原来那些拿4千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