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尾巴哎，疼不疼？”

小姑娘瘪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林凯看了一眼周泽，周泽无辜的看着他。

林凯：“……”

回去之后，林凯把买的菜放进冰箱，又洗了两串葡萄。

他摘一个喂给周泽：“甜不甜？”

“又酸又甜，好吃。”

林凯自己住的时候，电视基本没开过，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看电视的情形，无端生出些孤独来，如今总算不是一个人了，他拉着周泽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的某个台不知疲倦的播放着西游记，一遍又一遍，似乎想让老一辈与小一辈增加更多联系。

周泽惊喜的咦了一声：“这个不是我看的那个…嗯…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求助的看向林凯。

“西游记。”

就是这个！不过他们更丑了。”

他把林凯手里的遥控器夺走揣在怀里，嘴里嘟囔着：“你不要把它调过去。”

然后异常认真的看了起来。

林凯在旁边给他喂葡萄，过了一会儿，林凯有点生气，周泽一直在看电视，一点注意力都没分给自己。

他甚至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