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种变化不明显,表面不见异常,开玩笑照旧,只是话更少,笑的也少了。
关系浅薄的同窗们反倒深有体会:从前这人不说话,遇着当面嘲讽也没有反应。现在这人不说话,单是坐在那里,便生无端冷意。张公子有次试图搭话,被他抬眼一看,忘记要说什么,只得讷讷走了。后来酒桌上说起,抱怨道:“原本是想问他双院斗法有没有找到合适队伍,干嘛那么冷漠,我差点以为他要拔剑。”
天气日渐炎热,程千仞被先生叫去瀚海阁一趟,中午三人又聚在飞凤楼吃饭。
楼里的菜已换着花样尽数点过一遍,现在每个伙计都认识他们。
“日头毒,后厨有新做的冰酪,先给您上三份?”
徐冉吃着清凉解暑甜丝丝的冰品,心情大好。
“先生叫你去干嘛?催你报名吗,可我们还差一个人啊……诶呀顾二你到底吃不吃,不吃给我!”
顾二端碗躲她:“你懂什么,就是要来回搅动,淋在上面的蜂蜜才好拌均匀。”
程千仞:“不是报名的事,徐先生叫我最近不要上课了。没说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他想起先生说的话。
“你心思不在算经,从前在幼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