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放下酒碗:“是这样?”
程千仞:“放到春波台和南山后院,它就是‘满纸胡言,离题万里’。去年年末宗考,我在班里排第六名,全南山四十六个班,假设我在每个班都能排第六,前面也有二百三十个人……现在你有概念了吗?”
徐冉低头自语:“我只听说你们院林渡之厉害,谁知道还有这么多厉害的。”
程千仞:“不是他们厉害,是我太弱啊。”
徐冉还想垂死挣扎下:“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只说了三甲,没说文试武试,要不你练剑试试?”
程千仞:“……”
唉,嘴炮一时爽。假酒喝不得。
却见徐冉无精打采,像被霜打的海棠,不禁安慰道:“说就说了,随它去吧。起码双院斗法之前清净了,挺好!”
反正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任何麻烦都不怕。
顾雪绛擎着细长的金玉烟枪,忽而回眸,挑眉一笑,朱唇微启,徐徐吐出白烟。
程千仞随他回头。相隔半个喧闹大堂,望见二楼雅间外,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