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是真的银子就好了,我下去给你捞。”
“我们在哪?啊南央城,遍地是黄金!”
“哥,那是人家灯笼照在石板上的光。”
“我要三观干什么?哥哥的三观就是我的三观。”
……
“我都听哥哥的。”
……
“往事已了。”
***
温暖如春的房间里,燃着助眠安睡的香,与苦涩伤药混杂,形成奇特的味道。
徐冉来回走动,心情烦躁:“胡副院长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一剑杀死钟天瑜,打伤二十余位督查队员,逼得院判拔刀。
这不像程千仞行事,倒像原疯子。
大雪天,文思街程府吃涮锅,直到汤底煮干,饭桌还是少一个人。朋友们出门去寻,才知道学院出了天大的事。
顾雪绛收伞进门,带回确切消息:“胡先生说,是程千仞以前的弟弟,突然写信给他。”
林渡之在默念佛偈,床上人依旧无知无觉地闭着眼。
顾雪绛看了程千仞半晌,忽道:“你看他像不像个暴君,因为宠妃死了,便生天下缟素之心。”
徐冉微怔,竟觉这荒谬比喻莫名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