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嗔看到的是一场不遗余力的出演。
酒吞手中那条皮鞭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一不小心就会将囚徒打得皮开肉绽。他的手法却极其精妙,看似狠辣的力道七分落在外面上,只有三分透过苍劲的鞭梢结实地扫上ròu_tǐ。这种落鞭的效果更加精妙:暴戾的声响下,只留下渗着细小血珠的创伤,使得鞭下之人置身听觉造成的恐惧里、浑身布满冶艳的红痕,却只感到火热的撩拨胜过纯粹的疼痛。
过去三天中,酒吞毫无懈怠,甚至用暴风雨般的鞭打堵上茨木的嘴,让他除了发出呻吟回答不了任何问话。酒吞把这个平素冷肃高傲的下属调教得像地下俱乐部里追求yín_luàn痛感的玩家,在“激烈的”刑罚之下无法控制自己炸开的信息素,暴露的下身也在疼痛中抬起头,甚至还有清亮的液体不住地从顶端流下……
然而,鞭子抽打在茨木身上,却仿佛抽在嗔的脸上。眼前这幕怎么之间秽乱的xìng_yóu_xì,所谓手段酒吞尽数拿出,茨木的快感也尽数呈现,只是这些反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