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寂比他高了有近一个头,如此仰望之下,裴不易又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能回头去看殷湛。
殷湛却左顾右盼偏不看他,还索性跑过去和殷玉堂说话了。
裴不易顿时心中空荡荡的无处着力……
“不易。”云寂对他说:“白淳淳你不用管,晏海你得看顾好了。”
“可以都管!”
云寂连“不”都懒得说,转身对殷玉堂说道:“我已经派人向白家传讯,估计三日之内便有回音,到时还得请王爷做个见证。”
“王妃的病刚有起色,还是得仰赖摘星楼中的诸位。”殷玉堂看了眼明显在生气的裴不易。“若是有什么我能做的,阁主不用客气。”
“不敢。”
“那我就不耽误阁主了。”殷玉堂皮笑肉不笑地告辞,带着殷湛就走了。
“阁主。”李珂走了过来。
“摘星楼中多安排些人手。”云寂收回目光。“但凡闲杂人等,俱不可入内。”
“是,我会抽调信得过的人过来。”
“走吧!”
二人就这样走了出去。
“师……”裴不易僵直地站在原地。
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忿忿转身却被身后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