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干爹,我拒绝了晋皇子这应该没……”
“哎呦!”安寿阮突然呻.吟一声,把脚从安然的怀里抽了出来,脸色很是难看。
安然见状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他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道:“干爹,不是我对陈远陌有私心,而是我不想为自己树敌,我……”
“行了行了,起来,”安寿阮皱着眉头摆摆手道:“杂家又没责怪你。”
“……”那您刚才“哎呦”个什么劲啊?
安寿阮从安然委屈的眼睛里看出了他抱怨的情绪,他丢给这个小儿子一个白眼,道:“你不会捏脚就别捏,捏的穴位都不对,疼死杂家了!”
安然这才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容,道:“那改明儿我跟大哥学学,再来伺候您。”
“别跟老大学了,你就没这天赋,”安寿阮可不信他的手艺,也就没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道:“你刚才说的事杂家心里有数,也亏得晋皇子殿下能想着从你下手。”
“干爹,我觉得晋皇子殿下登位无望,以后我会慢慢的疏远他。”安然拿了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手,又勤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