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太子另有所图,而迟熙言从头到尾都只是个被动的受害者,她恐怕,也会有所动摇。
所以虽然大局已定,现在追究什么都太迟了,她还是不得不问。
“只有这一次。做出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发表了不实的言论,是我的过错,真的很抱歉岳丈,但是只有这一次。”容珩丝毫不为这气场所迫,浓黑的眼眸中一片赤诚,“是我做得不够好,惹阿言生气了,他昨天是跟我赌气才跑回学校的。之所以发那条状态,一来是无用的自我安慰,二来也是想教阿言看了心软,说不定就能自己回来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了。”
“是这样吗,熙言?”迟敬秋把视线转向迟熙言。
“是,是我任性了,对不起。”迟熙言低下头承认道,愧疚之意不似作假。
迟敬秋一丝不错得看着他们俩个,考量着这番话有几分可信。她不那么自信了,如果这两个孩子合谋起来瞒骗世人,她到底还能不能识破,能不能阻止。
“作为母亲,我不得不承认,你能这么维护他这让我很欣慰。”最终,迟敬秋还是选择再相信他们一次。她叹了口气,顺水推舟地对容珩说道,“但作为毅诚公爵,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太子,请你时刻谨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