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点了点头,季屹凌拿过沙发上自己的外套,和彭鹏用眼神招呼了一下后,对展飞说,“那我先回去了。”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盯着季屹凌,看着他蹙了下眉后,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步子稳健,整个人精神的很,和自己现在连起身都困难的境界大相径庭。
门被开启,又被关上,带起了一阵冷风。
护士也在此刻将针头重新插入血管,用医用胶袋固定好,推着护理小车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展飞突然发作起来,腾地一声,将那辆还没有来得及推走的小车整个推翻,连同桌上的杯子一起。
哗啦啦,玻璃器皿、不锈钢杯子一起落地的声响,加上护士小姐的惊叫声,形成的效果在午夜的病房内,实在是太过恐怖。
见护士还要继续呼喊责问,彭鹏立马上去将惊魂未定的她带离,展飞现在整个就像发怒的野兽,摧毁性十足,彭鹏可不希望在太阳升起时,接到法院关于展飞对护士人身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