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放过我吧。」
放过我。
文河始终没答应,接下来的日子僵持着,我不得不说,文河很有耐性,甚至,比我的耐性还好。可惜,这不是用耐性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甚至,他说他不介意被上,我说我介意上人。文河不让我走,他用的方法简单而直接,且命中我死穴,他只告诉了我一件事实,就让我乖得像小猫一样待在他身边。
他告诉我:「杨生知道你没被烧死在阁楼后,在我们走后十日就将我接上的那个组织一把火烧了,干净利落,」我闻言心头一凉,文河冷酷的陈述着:「他以为你被抓走了,他是去救你。」
我不由自主的震颤。我不敢想象他当时知道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更不敢想象他知道我逃跑了的感觉。
文河沙哑的声音仍然诉说:「那之后,我以为他会用尽手段来抓你,结果他什么动作也没有,」他望住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文河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敢答话,文河抓住我的手道:「你别抖了!」
我连苦笑也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