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在那住多长时间,哈。”索焰躬躬身子,抓着头有点儿不好意思。
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太阳正热,都想往老树下面的阴凉里躲一躲。冷烈往前跨一步,躲开树坑擦着索焰的胳膊肘站到他身边。只见索焰深吸一口气,身体里憋了整个青春期的火,这一蹭就差点儿把他才受过伤的家伙给蹭起立了。
索焰很自觉地转身站在太阳下面,反正不似冷烈那般白皙,随便晒晒无所谓了。
按往日的冷家小少爷的做派,遇到粘着没话找话的人,他都懒得搭理。可今儿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是一早上收到的三条短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竟然不由自主地走过来了。此刻正夹在索焰和索焰的车当间,隔着墨镜才开始寻思这事儿。
他仰头看了看老槐树,七月天,树被晒得焦白,斑驳的影子打在对面这人半边身上——这是谁?
他依稀记得,10来岁那会儿,胡同里搬来一户有钱人家。怎么个有钱法,他说不清,反正那会儿就能开上私家车了。
小车在胡同里停着,只留一道收垃圾的板车通过的宽度,每每路过看到车胎上越落越多的野狗尿渍都会瞅上两眼。也曾强迫症大发,责问野狗为啥两个轮胎尿得形状不一样,看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