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摘了耳机,扭头看冷烈,声音里夹杂着疲倦和嘶哑:“醒啦?”
“这?”冷烈手指在半空中画圈圈,问,“人都走啦?”
大伟眨巴着熊猫眼,起身伸了个懒腰,面色呆滞:“那几个都是上班族,玩到两点多就都走了。”
冷烈吸吸鼻子,虽然客厅的窗户都开着,还是能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他没觉得朋友在一起疯玩有什么不对,虽然自己没参与过,但记忆里老爸和老妈都是时不时就拉一群人来家里搞聚会的人。他微笑着揉了揉鼻头:“有一群玩得来的朋友挺好啊!”
“呵呵……”大伟疲惫地又伸了伸胳膊,把两个鼓棒搓一起插进旁边的袋子里,什么也没说回屋补觉去了。
……
冷烈又破天荒地大清早去录音棚,那首磕了好几天的《小花》一直无法让对方的监制满意,估摸着今儿又得磕一天。
地铁里依旧站在熟悉的位置,耳朵上依旧挂着耳机且把音量调到最大。地下隧道里的广告牌好像换新的了,还是那个旅游公司,为了配合夏天弄了蓝绿色的避暑胜地推荐。
冷烈耳朵里听着劲爆的音乐,眼睛被一片蓝绿色糊满。突然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