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吴海县,益杨没家,等会我住在学院招持所。”
“原来如此。”郭兰明白了为什么能在后面的舞厅遇见侯卫东,她两条眉毛弯在了一起。劝道:“你书都拿不稳了,快去休息了。”
侯卫东跟着郭兰朝外走,小书店门外有几步梯子。下梯的时候,他差点摔倒在地上,郭兰见他实在太醉,上前扶着他,责怪道:“喝这多么酒干什嘛?走,我送你到招待所。”
“酒是好东西,古人说得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你有什么忧愁,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在组织部,当然体会不到我的痛苦。”
好不容易将侯卫东拖到了招待所,郭兰让他躺在床上,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捂着鼻子将皮鞋给他脱下来,然后匆匆离开了。她回到家里,觉得自己也有一身酒味,洗了个澡,才将这难闻的味道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