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暗澎涌动,现在河西俨然成了几大势力的战场,惠山却扮演着主战场的角色,就在网上轰轰烈烈的对金华高等级公路进行追踪报道时,肖家又出事了,出事的是肖菲大伯肖士军的儿子肖坤,肖坤在外面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去了。
事情也真是奇怪之极,一个叫做谢晚霜的女人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拦到了肖士军的车子,抱着孩子就跪在了车前,当时可是把肖士军着实吓了一跳,结果一听情况之后,肖士军当场就晕侄了过去。
肖士军把这个叫谢晚霜女人带到肖家,仔细盘问之下才得知,这是肖坤在外包养的一个女人,孩子已经四岁,并且是能够叫肖坤爸爸的男孩。
看到这一情况,周通知道肖家又有了一个麻烦,当时谢晚霜抱着孩子是跪在了肖士军的车前时,许多人都看到了,想瞒是瞒不住的,虽说凭着肖家现在的力量压下这事也是能够办到的,可是,这事迟早会传出去,对于肖家来说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炸的众人粉身碎骨。
最近肖家的日子不好过,肖士良被人在河西盯上了,肖士军在司令部政治主任的职务也受到了威胁,本就操劳过度的肖士军被肖坤气的卧床不起,在肖士军的床前,肖士良把肖家以外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看着那长得有一股狐媚之色的谢晚霜直皱眉头。
“说吧,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肖士良看向肖坤沉声问道。
“这,是的。”肖坤看了看谢晚霜,又看了看孩子,低声说道。
一听这话,肖坤的老婆白秋歌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肖士良看了看白秋歌,其实白秋歌和肖坤的事肖家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破,肖坤常年在下面为官,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肖坤偶尔回家一次白秋歌也不回来团聚,两人早就是各玩各的,白秋歌在外面玩男人,偶尔太晚了还会带回家,夫妻间的感情也早已没有,现在看到白秋歌的样子,肖士良感到她做戏的意思更浓一些,虽然哭得那么的大声,泪水却没有多少。
知道了这女人和孩子是肖坤的之后,肖士娟一拍桌子指着肖坤道:“你搞的好事!”这事处处透着奇怪,怎么那么巧,这女人怎么就知道肖士军的车子会从那里经过,并且还那么准时的堵住了肖士军?
出了这事之后肖士良亲自给周通挂了电话,现在肖家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肖士良隐晦的表示了需要周通进京一趟,这样也算走向肖家的其他人表个态。市委书记和省长都在惠山未曾离去,省信访办常驻惠山不走,这时周通还真有些走不开,但是转念一想,周通又改变了主意,现在自己俨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几大家族的绊脚石,在惠山这个漩涡中,自己是中心,自己离开惠山后,相信来这里视察调研的人更能放开手脚去干,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些人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周通拿到机票后第一时间向任忠辉请了假,很快便飞向了河西省的上空,详细听了肖士良的陈述,周通不断向谢晚霜的身上看去,他感到这里的有着很强的阴谋味道,身为官场中人,周通现在有着很强的政治嗅觉,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在肖家四面楚歌事发生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周通沉思起来,这事背后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眼睛向肖士良看去时,肖士良的眼睛也看向了周通,两人仿佛都理解了对方的想法一样。
“通儿,你跟我进来一下。”肖士良突然对着周通说道。
肖士军卧床不起,肖士良就成了这里的为首者一样,看到他并没有解决谢晚霜的问题,而是把周通叫进了书房,大家都感到了疑惑,就连白秋歌的哭声也小了许多。随同肖士良进入到了肖士军的书房中,肖士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肖士良问话,周通先是心中一惊,说实话,他比起肖坤也有过之,王霞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在生死未上,周通看了看肖士良,看到肖士良的脸上显示出心事很重的样子,周通暗自松了一口气,理了一下思路道:“爸,这事很怪。”
肖士良点了点头道:“说说你的看法。”他当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是想让周通来帮他理一下思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