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林焰立刻闭嘴。心想,我咋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皮一下,皮一下就好了吗?差点就要自掏腰包了。
急诊室里,三人正焦躁的等待诊室叫号,山海印象里,霍晓玉也在焦躁的等待林焰。
“悬棺”似的山间集装箱房子里,打火机点燃一支女士烟,双腿甩掉拖鞋,女人蜷缩在沙上抽烟,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坐在对面的霍晓玉面无表情,把喝空的啤酒易拉罐抛给女人,“用这个接烟灰——我的沙套是最上等的亚麻织成,烧个窟窿就全废了,你要全价赔偿。”
女人在易拉罐里弹了弹烟灰,“你不是说约了男朋友来过夜吗?人呢?”
霍晓玉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女人朝天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我们母女的命是一样的,总是看上渣男。”
女人看似三十来岁,没有一丝白和皱纹,居然是霍晓玉的妈!
霍晓玉冷冷道:“我们不一样。你靠男人,我靠自己。”
霍母笑道:“对对,我们确实不一样。我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去香港选美,除了伺候男人,什么都不懂。你受过最好的教育,投行精英,辞职开民宿创业,刚刚开业你那张‘悬崖上的金鱼姬’照片就出现在我的朋友圈,这么好的地方,也不邀请亲妈来度个假,非得我拿着法院的判决书来找你,你才肯见我。”
木头茶几上,摆着一份法院判决书。
霍晓玉呵呵冷笑:“我没想到,人生收到的第一张法院传票,是亲生母亲把我告上法庭。”
七月份,一直拒绝和母亲见面的霍晓玉被霍母告上法庭。
霍母出示了抚养霍晓玉费收据,/票等等,证明自己将女儿养到十八岁,尽到了为人母的义务。在诉讼请求上要求霍晓玉尽为子女的义务,每月支付赡养费一万元以及每年三十天的探视问候。
法院最后支持了霍母的部分诉讼请求,要霍晓玉每月给霍母五千元的赡养费,以及每年十天的探视。
得到法院判决那天,霍晓玉郁闷的雨夜飙车,将路人林焰刮倒,被木夏赶举报,吊销驾照两年,罚款蹲看守所,幸亏袁秘书将她捞出来。
霍晓玉一次性将一年的赡养费打到霍母账户,但一直没有去探视母亲。
霍母的律师给霍晓玉打电话(因为霍晓玉只要听到是母亲的声音就立刻挂断电话),要求安排母女见面事宜,否则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
霍晓玉在电话说道:“不见,有本事你申请强制执行去吧,要警察用手铐把我拷到她面前。”
霍母这个有钱的寡妇神通广大,居然真的带着法院执行庭的法警找到了山海印象,要霍晓玉陪她!
对不起,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霍母左手判决书,右手法警,霍晓玉无法拒绝。
母女两人尬聊到深夜,霍晓玉实在不想面对这个母亲,以约了男朋友过夜为名,消息把林焰勾过来。
可是林焰不上钩,迟迟不来,把霍晓玉给急坏了。
霍母捧着易拉罐抽烟,“你男朋友不来,今晚就和我睡在一个床上吧,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总是缠着我,‘我要和妈妈睡一个被窝’,真是个小可爱啊。”
霍晓玉:“不了,我宁可睡地板。”
霍母将半根烟摁熄在易拉罐里,伸手要摸霍晓玉的长,“一年十天是法院判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必须陪我十天,女儿啊,其实——”
“别碰我!”霍晓玉厌恶的甩开霍母的手,“你身上有那个人的臭味!我觉得恶心!”
霍母的手顿在半空,许久,垂下,像是开败的花朵。
四十五岁的霍母很美,比霍晓玉还美,如果当年去香港选美时没被富商看中包养,她估计能进入前三名。
如今玻尿酸填充细纹,依然美丽,只是脖子上颈纹暴露了年龄,她已不再年轻。
霍母的右手向女儿方向伸去,霍晓玉侧身躲避,霍母却没有摸她,只是拿起茶几上的镶钻打火机。
啪啪!
霍母不停的点燃打火机,然后熄灭,随之再点燃,再熄灭。
悬挂在山间的小屋里,响彻着打火机诡异的声响。
霍母说道:“其实那晚王八蛋借酒装疯,想要侵犯你,我是知道的。他没有走错门,没有睡错人,他就是想占有你。”
“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一个母亲的眼睛。当初你提出读寄宿高中,我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以为把你安排到外面住,就能灭了王八蛋的非分之想。”
霍晓玉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