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被马贞贞这话说得心头火起,他也恼了,瞪着马贞贞。马贞贞也毫不退让地直视着他。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马长生走过去,关死了门,然后一步一步地缓缓地向马贞贞走去。
马贞贞这才有些惊慌了,她看着马长生,连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马长生走过去,拦腰抱住了她。她身上的幽香味儿更加浓烈,马长生一招得手,更不迟疑,嘴也亲到了马贞贞的脸上。
马贞贞挣扎着,却最终没能躲开马长生的狼吻。等他的吻像雨点般落到她的腮上,眉上,眼上,唇上,她一下子软了下来,“你,你这里安全吗?”她颤声问道。
马长生一听这话,心头大喜。他点点头,说整幢楼除了食堂里有师傅,再没别人。跟着他的嘴撬开了马贞贞的嘴巴。马贞贞一听说楼上没人,心里大定,反客为主地吻住了马长生。俩人的舌拼命地纠缠着,互相拉扯。
跟着马长生手伸进了马贞贞的警服内,她里面的衣服只有一件,他的手由腰而上,一把攥住了她的丰满。马贞贞浑身颤栗着,更加大力地吻着马长生。
马长生把玩着她的丰满,跟着他把警花的衣服撩了起来,头也拱了进去,一下子衔住了一颗。
那头竟然还是红润的,这让马长生欲火勃发,再难消解。
马贞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嘴里不停地吟着。两条腿像是筛糠一般地抖着。男人见她如此动情,更是加大了努力,他悄悄地解开了警花的腰带,只褪了一截,她腰部以下的雪白就让他眩晕不已。
等他完全地解下了马贞贞的裤子,从她的脚下一拉而下。她往床中间又挪了挪,双腿无力地垂下床上,努力地并拢着。她的腿部匀称,皮肤细嫩,肤色更是有如烤瓷一般,隐隐似有光泽。他把手覆了上去,触手之处,无不柔软。那茂草旺盛的地带,呈三角形,一直延伸到小腹。
他慢慢地把玩着,警花哪堪他如此折磨,不由得娇声大盛。
等他把手指伸向女人的那里,她却似惊醒过来,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嗔道:“不行,手脏。”
男人腾回手来,头却深埋进去,他湿润的舌头,犹如点火的引子,在她的大腿部吻着,啄着。
女人啊的一声,羞得捂住了脸。
男人的舌尖不断给她带来感。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点燃了,心内的火只有用更坚硬的东西全能扑灭。于是,她灵巧的手也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已经举枪上马,他对准女人的洞口伏了上去,只前进了一半,就再难进去了。
这是一种煎熬的痛苦。男人疯一般地吻着女人的耳垂,一直把她吻成一团烂泥,她下面不断地分泌着液体,男人这才成功地全部进入。他感觉女人那里不但小,而且紧,她那里似乎有着股力量,牢牢地把他控制在里面。
男人卖力的动作,女人已是喘息困难,她竭力地配合着马长生,想让他腾开手脚,放手一搏。最初的艰难终于过去,踏过阴郁,势必引来春暖花开。入港之后不久,他们各自尝到了甜头,那种噬骨的滋味,又岂是一番大战可以完成的。
男人成功地在女人身上pēn_shè之后,俩人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马贞贞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袭警。”
马贞贞的话逗乐了马长生,他装作委屈地答道:“我哪敢。我手无寸铁,用什么来袭我漂亮的警花呀?”
马贞贞一把捞住了男人的下体,凶巴巴地问道:“说,难道这不是作案工具吗?”
马长生看着她故作认真的模样,轻声地在她耳边答道:“报告警花,这不是作案工具,这是魔鬼。”
“魔鬼?”马贞贞愣了愣。
“是的,”马长生答道,他的手也摸到了女人的杂草丛生地带,“报告警花,你这里有座监狱,只有这个监狱,才能把魔鬼关进去。”
俩人说了一番傻话,马贞贞又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起来,“我还想把魔鬼关到地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