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变得,变得让我快认不出来了,”曹晓玲深吸了一口气。马长生是她钟爱的男人。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开始躲避他,不想让他陷入情欲的泥淖中被对手抓住了机会。但她理智如此,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期待和马长生相拥相偎呢。
马长生脱下她的外衣,又将室内的空调温度打高了些,这才握住她的手臂,从黑色羊毛衫里裸露出来的一截玉一般的手臂,让马长生看得头晕目眩。他对着她的胳膊吻了下去,并不住地舔着,曹晓玲那眼睛深邃地都快将马长生淹没了,不,把他们都淹没了。
等马长生抱起了曹晓玲,她开始〖反问道:“你真想让我上床教你日语?”
马长生嘿嘿一笑道:“当然。你把后面那两个字再读一遍。”
曹晓玲心里默读了后面那两个字,突然明白了马长生的意思,她开始捶打他,“你呀,你真是坏死了。”
等马长生不断地脱着曹晓玲的衣物,一边剥着她,一边吻着她,曹晓玲也开始回应了。她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她的感情被深深地埋着,有如地下炙热的岩浆,只要被掘出一个口,便不断地喷涌。
俩人赤裸地搂着,在床上互相厮咬着,吻噬着,抚摸着。马长生的手掠过她洁白的胴体,她震颤着,身体软成了一条蛇。跟着那条蛇便缠在了马长生的身上,“这次我要主动权,”她昂着雪白的脖子,将披散的头发往后一捋,跟着便骑到了马长生的身上。
马长生坏坏地答道:“好啊。那就让你来教日语吧。”
他不断挑逗着她,攥着她胸前的饱满,不住地把玩,终于让曹晓玲丢弃了最后的矜持,她略略抬高了屁股,把马长生那个面目狰狞的物事握在手里,对准着自己的桃花洞口,轻轻地坐了下去。
这一落坐,曹晓玲便觉得肿胀。她望着马长生,疑惑地问道:“长生,它,它怎么好像又大了?”
马长生在下面用力,一下一下地往上挺着腰。曹晓玲被他挺得舒服,便不再问,也开始慢慢地起伏着身子。两人一齐用力,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不一会儿便深入到内核之处。马长生的前端抵住了她的终端,硕大摩擦着她的洞壁,曹晓玲只觉得自己那桃花洞口时张时合,阵阵快意顺着体内莫名的地方流淌着,那涌出来的细水,便不断地落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时间一久,那两物相交时竟不断地发出啪啪之声。
曹晓玲听着这声音,鼻子里又闻到了屋子里的一种难言的气味儿,她羞羞地想要下来,可是马长生哪里肯放。他抱着曹晓玲的腰,加大了上送的力度,那物不断地前行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曹晓玲被他抵得难受,却又不舍得让他抽出,自己略略迎了上去,便感觉到下体深处如同有物在一阵乱跳,突突几次,便泄了阴精。
马长生被曹晓玲体内流出的阴精一浇,也觉得舒畅异常。他看着无力再动作的曹晓玲,便把她抱住,轻轻地放了下来。自己再次伏到了她的身上。这一回,马长生不急着进入,而是吻住了她雪白脖子,不住地舔弄着。他下体昂起之物不偏不倚地置在桃花洞口,不住摩擦,却浅尝辄止。曹晓玲被他弄得骨软筋酥,只想着他再次强有力的扎入,可他就是驻足不前。
曹晓玲自己忍不住抬起了屁股,想把他那物纳入囊中。可她一旦上快全文字手打。)迎,他又退后了一点。
“你,你想折磨我吗?”曹晓玲终于忍不住了。她那好看的瓜子脸被情欲折腾得红润异常,如同涂抹了两层胭脂一般。
马长生这才告诉她道:“我想听日语。”说着,他衔住了曹晓玲胸前的一颗草莓,不断地吮吸着。曹晓玲感觉到大脑里一片空白时,久等不至的硬长物终于破门而入,一路杀来,所到之处,城毁墙摧,河流泛滥。
曹晓玲想作些抵抗,可她哪里能够。男人有力的杀伐,让她如痴如醉。在这一时刻,她只盼着能有个地方和马长生终老,把这人间乐事做上个千万遍,方才解意。
马长生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曹晓玲,不停地换着体位,一直把曹晓玲做得死去活来,不停地娇声吟着,喘息不止,这才在曹晓玲一波一波的高潮之中释放了自己。
“死长生,坏长生,”曹晓玲终于得到了解放,她想动一下身子,却又觉得艰难异常,便躺在床上,向马长生嗔道。
马长生也不说话,只把她抱在怀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不是让我教你日语吗?”曹晓玲想到了正事,便问道。
马长生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刚才教的,我已经学会了。”
曹晓玲这才明白所谓教日语,到最后还是那层坏意思,她气恼不已,忍不住拍了一下马长生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