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当然要酬劳她。更何况这事也是他乐此不疲的。他在何伶俐身上找到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深深深似海,他长长长似鞭。他到达她的底部,却能感觉她底部有一股奇特的吸力,而周边也是回环式的嫩肉,将他紧紧地包裹其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会带来俩人莫名的亢奋,他们就像是两个孩童,彼此发现对方才是最好的玩伴,于是不管玩什么,哪怕是泥地里打滚,他们都乐意了。
何伶俐那下面犹如沼泽一般,一旦涉身其中,便难自拔。而何伶俐也觉得马长生之棒出乎她的想像,他那一次次深入,总是恰到好处地顶到她的痒处。于是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周而复始,螺旋前进,不一会儿俩人攀上云巅。
马长生在何伶俐身上第四次释放时,何伶俐终于忍不住动情地说道:“长生,你看水浒传里那女人杀夫,是何等的歹毒。现在我却觉得对她们有些同情了。”
马长生听了这话,却是一愕。他无法回答这话,因为凭直觉,他能感觉到何伶俐有丈夫,难道他怂恿着女人杀夫,然后再和他在一起吗?
女人见到马长生迟疑,便也偷偷地笑了,自顾自地说道:“我是说说罢了。”她当然只是说说,且不说她的丈夫也是一个部委的副职。就算不说她们两口子,光说他们的父辈,那可都是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人,能让她由着性子乱来吗?别说其他的,就是像这样的一个机会,以后估计也是只有想像了。
何伶俐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伤感。她觉得马长生给她掀开了人生中崭新的一页。古代以来的那些仁义道德,对女性的束缚太多了。其实,她们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现在想一想,她都觉得自己近乎无耻。
天色终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亮了。何伶俐不舍地抱着马长生,她留恋这疯狂的一夜,留恋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曾几何时,她还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呢。眼前这个书生可是战斗力极强的书生呢。
“我们约定一件事,好吗?”女将军解了武装,依然是女人。她被马长生征服了,说话也变得柔和了。
马长生应了一声。
“以后一到京城来,就要来看我,好吗?至于在外面,我们都别说相互认识。长生,我,我真想把你调到京城去,”何伶俐说到这里,自己已是不舍。她虽然有调动马长生的权力,可是理由呢?以后的路,还是由马长生自己去走的好。
马长生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吻了吻她那张酷似香港影星李赛凤的圆脸,又吻了吻她美好的胴体,直吻到何伶俐难已自持,轻声地说道:“别吻了。再吻我,我就,”她想说自己受不了,可是这话对男人是一个变相的号召,她又不敢说了。
马长生也知道这一天会有很多的事要做。于是他迅速地穿好衣服,回望着女人说道:“你放心吧。我都明白的。”
何伶俐也披了件衣服下了床,她搂住马长生,又和他舌吻了一会儿,轻声告诉他道:“你好好努力工作。下回到京城来,我穿军服给你看。”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何伶俐深深地恋上了马长生,她当然希望男人能看到她穿着军服,英姿飒爽的模样。
告别了何伶俐,马长生出了希尔顿酒店的门,便掏出手机来联系阿彪,却见阿彪恰恰就站在一辆车旁。他忙走了过去,向阿彪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我还想上去找你呢。我们走吧,”阿彪上了车,跟着就把车发动了。
bsp;马长生将手机放进口袋,却发现裤子口袋里有张纸条,便掏出来看了,只见一张小纸片上写着一个手机号码,还有一行字,“遇到难处联系我,阿俐。”马长生把手机号默默地记在了心里,然后又将纸片撕碎了,从敞开的车窗里扔了出去。
现在的马长生越来越谨慎了。自从上次他追查工业园区账目,无意间充当了陈子瑶的急先锋,他现在遇事便沉稳多了。不要给对手留下把柄,不要让对手有可趁之机。要隐而不发,一发必中。
现在他拥有了何伶俐,他重新审视起自己对付李才显的计划,发现里面有很多弊病。这样能不能扳倒李才显或未可知,但他已经却已卷入其中。
马长生还要把方案想得更成熟一点。他既要让李才显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上,人见人唾的活在这个世上。
“保护聂组长的人还没走,”阿彪忽然说道。
马长生嗯了一声。阿彪既然是戴光仪的保镖,又像是戴光仪的助理。他自然能看出有人暗中保护着聂梓。而这恰恰与马长生的离开有关。阿彪现在对马长生究竟有多少能量感到吃惊了。
这些情况,必须汇报给戴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