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春雷,这是战鼓,这就是战斗的号角在吹响。马长生几次拥着女人的躯体,心里的火苗已悄然被她点燃。他之所以拒绝陶春兰的要求,是不想做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是,他现在真切地听到了陶雪兰的召唤。他再没动
作,也不是马长生一向的做法和风格了。
马长生将陶雪兰放到床上,他双手灵动,迅速地剥去了她的衬衫和身下长裤。等她彻底裸露在马长生面前,
马长生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他的嘴唇火苗一般地在陶雪兰身上游走,才吻了几秒,就将陶雪兰彻底
点燃了。
“来吧,”她动情地呼唤道。她可是久旷日久,连男女之事都快忘了。是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用春声将她
沉睡的身体唤醒,现在,是到了她该享受一回的时候了。
马长生悄悄将手伸到女人的胯间,只觉入手之处,一片滑腻。他知道女人正处难熬时刻,嘴巴一叼,将女人
胸前那个硕大的rǔ_fáng含在嘴里。身下对准了女人的下面洞口,便将深入。
陶雪兰似乎这才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她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地要拦住了男人的身下之物,她伸手刚触到
那个热得发烫的东西,心里一惊,便缩回了手。那物奇烫至极,奇硕至极,她有心推拒,可是身体已不停指挥,
只想让男人那物塞进来了。
马长生成功入港,那物初入略涩,可跟着他身体几次上下,那里已经是自此蓬门为君开,夜夜呼唤盼君来了。
也不知马长生上上下下来来去去地做了多少次起伏,那陶春兰便体如筛糠一般不住颤动,她起初
觉得妹妹叫得令人羞愧,可现在轮到她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那哪里忍得住那种快意一阵阵袭来,陶雪兰
也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越叫声音也是越大。她死命地将双腿缠在马长生那腰上,不住用力前勾。
初时那种胀涩之感一旦过去,前方便是坦途无垠,鲜花似锦。马长生给陶雪兰带来的那种快感,是她和丈夫
在一起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这男人长、刚、猛,却又明进退,善勾连,那枪使将开来,陶雪兰如何承受得住。她
奋力地叫喊着,直到将嗓子喊得嘶哑,这才长长的悲泣一声,原来她已到了尽头。
马长生体会着陶雪兰的妙处。这女人和她妹妹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陶雪兰身下幽邃,也只有类似于马长
生这样的长物,方可探底。一旦探底,马长生就明白了她的好处。她的底端核心坚挺,和马长生有力地对峙着。
马长生不断地冲杀那里,一直杀到他自己浑身冒汗,一种难言的幽寒之意由底而生,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摆子,身
下那白而粘之物如数地喷进了陶雪兰的底端深处。
马长生事毕,将陶雪兰拥在怀里。陶雪兰却不同与其他女人那般温驯,她刚才的舒服劲儿一过,头脑里越发
清醒起来,她拧着马长生肚皮上的肉,轻轻一转,马长生呀的一声惨叫。
“你这家伙,估计是历女无数了吧?这样能征善战,我妹妹可是要被你折腾死的,”陶雪兰嘴里说到妹妹,
脑子里想到了自己,不由得一阵害臊。
马长生也不答她的问题,转而问道:“舒服不?”
陶雪兰一愣,跟着脸色通红,她略略点头道:“我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
马长生见她说得惹火,将她的身体轻轻一翻,那陶雪兰似乎不理解他要做什么,直到他那长物跟着识路一般
从她后面进入了,她这才知道这个男人的战斗力超强。
“你要轻一点,我刚才累了,”陶雪兰无力地说道。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既然这块地被他种了,
索性让他多种一回。
马长生不清楚女人心中所想,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大力耕耘。他上下舞动着身子,脑子里想着这一对
姐妹花如果同时躺在床上,任由他来弄上个一夜到天亮,那不知是何等爽快滋味儿。想到这里,马长生身下坚硬
如铁,陶雪兰在他身下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你那里是铁做的?”等两人再赴瑶池云端之后,陶雪兰恨声问道。她攥着男人那物,心里想着刚才自己被
这东西折腾得要死要活,不由得心里奇耻。
女人达到高潮如何如何,这样的话陶雪兰在杂志上看过,可是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如今她真真切切地一夜
体验两次,内心深处的那种迷醉自不待言。
正在俩人互相搂抱着亲嘴儿,马长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随手一摁,那边陶春兰问道:“我姐醒了吗?”
马长生嗯了一声。却见陶雪兰翻身坐起,迅速地穿好衣服,跟着她用力地握住马长生身下那物,在马长生耳
边说道:“这事只能做不能说,如果我妹妹知道了,小心我剪了你那里。”
话说得凶巴巴的,可语气里那种难舍之味儿,满脸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