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手抚在她的臀部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会儿。文思思突然翻过身子,直勾勾地瞪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还是个党员呢,领导让你按一下背,你就这么放肆了?”她的语气变得冰冷至极。
马长生有如当头一瓢冷水浇过,他的身下瞬间软了下来。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退却,那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上了不她,就上不了宣传委员的位置。文思思是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天知道她身后是什么样的靠山。只要她明天什么也不用说,跟她的幕后老板说一声马长生靠不住,他马长生立即就会被拿下。
与其退缩,不如铤而走险。马长生如此一想,浑身胆气就足了。他往前一扑,将文思思拦腰一抱,俩人倒在了床上垫的亚麻席子上。跟着马长生脸压了过去,狠狠地捉住了她的唇,衔住了,用力一撬。文思思万万没想到马长生如此大胆,她一惊之下,自然死命地咬住牙齿,可是马长生手上也不闲着,他的手迅速地将文思思已经撩起的t恤往上一推,跟着她胸前戴着的白白乳罩就被推开了。
那里可真是波涛汹涌啊。马长生伸手一握过去,那丰满的rǔ_fáng竟然挤出了他的手掌。马长生进不了她的口里,索性从上面退却回来,直接叼住了文思思的rǔ_fáng。他的手放在那个空着的暂时嘴巴还没来得及占领的高顶,用力揉搓起来。
文思思极度震惊之余,却又觉得刺激万分。除了王谨敢对她这么做之外,还没有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就连她的丈夫,在她发威情形下,也不敢稍作妄动。可是眼前这个马长生却不,他分明就是一头饿急了狂奔下山的恶狼,而她是误入他魔爪的小羊。
文思思在马长生大力揉搓之下,身体渐渐软了。她感觉自己有如被春日阳光和煦照射下渐渐消融的冰块,无力地推拒着,可肢体语言分明在告诉马长生,她这是欲拒还迎了。
马长生一招得手,更不迟疑,嘴唇又转回上方战场。他这次轻而易举地进入了文思思的殷红的小嘴里,他的舌头疯狂肆虐着,文思思退让了一番,跟着也大胆地迎了上来,和马长生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吻了一阵,马长生越发觉得文思思身体柔软下来,他轻轻伸手触了触文思思那条白裤子的裤裆那里,入手并无湿意,他正觉得奇怪,心说这个女人难道是慢热型的?跟着他大胆地将手从她的裤腰那里伸了进去,等摸到她内裤的裆处,只觉伸过去的那两根手指已经是滑腻异常。
马长生知道时候已到,迅速地将手伸到她的那里,跟着双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他双腿夹紧了文思思的身体,以防她的抗拒。谁知文思思却轻笑起来,“傻瓜样儿,人家叫你来,你还怕什么?”她主动地将腰一躬,配合着马长生的动作,将她的裤子剥落下来。
马长生脱了她的长裤,只见灯光下女人的身体雪白如玉,双臂若藕。他不由得血脉贲张,正想解开她那早被自己猜中的白色内裤,文思思忽然问道:“这就进入主题了?”
马长生怔了怔,他顿时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她还要前奏。
马长生便将嘴唇轻轻地触在女人的大腿上,上下移动着。随着他不住地吮吸,女人那鲜花藕般的大腿上,顿时出现点点红润。文思思绞动着双腿,因为马长生的爱抚,她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完全燃着了,内底里一阵空旷。
“嗯,”文思思娇吟起来。她的声音起初如同山顶细泉,缓缓而流,跟着水流至山腰之处,落差加大,水花落在山下悬崖之处,高亢激越。“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文思思猛地坐起,那双臂已绕在他的腰间。
马长生的嘴忽然移到了她的肚脐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文思思咯咯地笑了起来。“别弄那里,”她拍打着马长生的后背。
马长生又一次将她放平在床上,他迅速地tuō_guāng了自己,然后将女人的内裤一拉,从脚尖处拉下,丢在一旁,翻身骑上了文思思。
他将他那杆长枪往女人水帘洞中一塞,文思思顿时感到一阵酸胀,她骇异地看着马长生。原来那东西真得是像白天她握的时候那般粗,没有一丝半点的水份。
她有心想让他拿出去一会儿,可是又舍不得那充实感,于是只得轻抚着马长生的双腿,似乎让他轻点,可又似乎让他重点。
文思思最初的那种酸胀已经过去,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像是舒张开来一般,她顺着马长生的动作,低声地呻吟着,她的声音委实动听,犹如珠玉落盘,叮咚不止。
马长生也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妙处。她那里似乎有张小嘴,正在吮吸着他的那根长物。
“你真是迷死人了,”马长生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