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潮的导火索,难以抵抗的痉挛和强力的收缩出现在妻子湿热的肉穴中并烧灼着华那根弦拔弩张到极点的yīn_jīng,在快感峰顶华再也控制不住来自输精管的本能收缩,他象先前的赵一样把ròu_bàng高速的在阴穴夹壁中猛烈的来个最后几下摩擦,贪图一下这高潮前最后几秒由憋挤肌肉带来的男人自我感觉中最辉煌的时刻,随后,他腹底深处被他紧紧刻意禁锢的某个关卡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热流冲击开来,争先恐后的jīng_yè从他的尿道口喷激而出,注入进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贯穿了大半的yīn_dào后穹,在pēn_shè中他于是也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yīn_dào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高潮的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继续感觉先前赵和她第一次高潮的过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yīn_jīng在妻yīn_dào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恢复平静的卧室里,片刻后,华从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的滑落到床上,在华yīn_jīng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yīn_jīng上绉结的包皮如同象一条会吸取女人阴穴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yīn_dào,而被牵带出的一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guī_tóu和妻yīn_dào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悄悄的带上了门,妻子象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离开时的样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yīn_dào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进去的华的jīng_yè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的向外淌着,外面的jīng_yè流出以后,里面的jīng_yè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好象“红粉佳人”浮在酒顶的蛋青泡沫,妻子好象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发出沉睡才有的唏嘘声,我捏手捏脚的出了卧室,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感觉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学华子怎么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他说嫂子好象挺喜欢你啊,他说怎么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孩子的事情,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0/100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过后的大家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事情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后面他们告辞回去,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卷成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那个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jīng_yè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的挤在那个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堤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着浴室里100瓦的修面灯,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jīng_yè的小囊鼓胀的饱饱的,看着这些被丢弃的华的“东西”,我不由的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穴里的并充盈着满满yīn_dào的并倒溢到yīn_dào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