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那个厕所,但却从没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冬天的,只是听爸爸妈妈说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
月。等我重新的站起来时,我整个人瘦的如同一根棍子,原本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
条,我大病了一场。
随着小草从黑黑的土地里冒出尖尖的脑袋,随着小鸟在刚刚发芽的树枝上开始
歌唱,随着阳光又暖暖的照在身上,随着湿润的春风在大地上飘荡,我已从失去绿
花裤衩的痛苦阴影中走了出来。
开学了,每当经过一个工地,我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住足观看;每当看见民工们
赤裸的ròu_tǐ,我都会激动不已他在哪?中国这么大,那个据说是河北安国的民工还
好吗五,四那天,看完了话剧《托起每天的太阳》后就放假了,我漫不经心的在大
街上闲逛。哎?那是什么时候我熟悉的一片民房变成了溜平的工地。推土机轰鸣着
在推着残土;几个架子工正在一个刚刚竖起的钢架上加固工地上一派繁忙的景象。我踱了过去,看见了里侧一排刚刚搭好的工棚子,“老天爷!那是什么啊!”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条摇动的凉衣绳上,一条黑地绿花裤衩在中午的阳
光下,那么醒目,耀眼!仿佛是一股春风注入了我的身体,我拼命的奔向那条绿花
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