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被韩怀风带回了房间,当被一把扔进了大床里,他就仰面躺好,闻着床单经阳光充分爆嗮后清新的味道,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这些人之前就和他示爱过,他认为他们误解了爱情的定义。
这些无休无止的ròu_yù,这些肆意妄为的凌辱,怎么会是爱?纪恒习惯性地张开了大腿,韩怀风赤裸精壮的身体欺上了他,他安静地望着那人美丽得毫无缺点的五官,感到灼热的硬棒抵在了他红肿不消的雌穴上,顶端沿着狭隘的肉缝蹭了几蹭,没等到他的穴儿出水,便刺穿了他的穴口,一下猛捅进了他的体内——纪恒因为疼痛而僵住了身体,双手也握紧了韩怀风的肩膀,指甲微刺入了韩怀风的肉里,“这是爱吗?”他心上浮现这一份迷惘,没有发出声音,“有病……这怎么会是爱。”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8)
方显最终说服了他们三个人,不过落实他的决定始终是困难重重。纪恒听不进道理,只会固执地把孩子留在身边,孩子才四岁,幼儿园能学做什么东西呢?就算有,他能够自己教给孩子,还能教得比老师好。
纪恒不让孩子走,却也没提过要跟孩子一起出去,他许久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他是离不开这所监狱的,每个月仅有的几次放风,都是在几个男人的严密看守下度过,所能去的地方,也无非是到处看看风景,或者换些新鲜的地方陪男人做爱。
韩怀风的心思全放在给纪恒的肚子播种上,而华谨和冯淮无论怎样都不同意强行把衍衍送走,华谨也迟迟找不到机会向父母坦白他已经自己在外成立了家室,有了孩子。
这一耽搁就是两个月,华谨和韩怀风打架留下的伤痕早就消除了,连纪恒怀上了他的第三胎都满了一个月,华衍依然养在了纪恒的身边,天天趴在他的膝头上跟他撒娇,又很听他的话,从不惹事,和他那亲生父亲全不相像。
这一天,因为父亲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他,华谨不得不在晚上九点钟回了家。他拿着外套和钥匙走进了家门,大厅里的热闹景象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几不可觉地皱起了眉头,华云峰朝他招招手,笑呵呵地说:“华谨回来了,过来,给你邵伯伯打声招呼。”
华谨听得出父亲心情不错,他把东西交给了佣人,不紧不慢地走到了父亲身边,“邵伯伯好,好久不见。”他说,往这位世伯左手边瞄了一下,是一个娇美而羞涩的小姑娘,他稍稍回忆着,想起着是邵世伯的小女儿,名字他记不得。
这次蒙主召见是为了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华谨坐在了父亲的身边,起初他还算有礼有节,到了后面,话题围绕着他和那女孩的各方面条件打转时,他的回应就渐趋于应付式了,基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他妈妈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两脚,他也装作没领会。
华谨的拒绝非常露骨,小姑娘有些难堪,却也没说要回去,她并着双膝,手搭在膝盖上,不时地偷偷去瞧华谨,神态中有着欣喜和忐忑,倒是她父亲舍不得女儿受罪,待到十点便借口夜深了,领着女儿要告辞了。
华云峰并没有留他,他知道自己得去和华谨好好谈一谈,所以他送了好友出去,在门前握了好友的手,带了少许歉意地说:“华谨那小子大概有点恐婚,我会好好教训他的,这事你别介意。”邵扬没有丝毫上心的样子,他豪爽地笑了几声,拍拍华云峰的肩膀:“好好和华谨说吧,也别骂他,他是个成器的小伙子,目光高些也是正常的,我就带着婉婉回去了,你别送,就这样吧,过两天在一起喝几杯!”
目送好友的车子开出大门,华云峰那种随和的态度就收拾干净了,他回到了客厅里,冷冷地说:“你到我书房来。”说完他就径直上了楼。华云峰没有指名道姓,华谨清楚叫的是自己,他放下遥控器,默默地穿好拖鞋就跟着父亲的步子上去了,华母担心父子俩会吵起来,便紧跟着他们。
“你就说吧,你嫌人家婉婉什么地方?你摆个臭脸,存心让我难看的是吧?”华云峰在书桌后面坐着,瞪住眼前的儿子问道。华谨把手放在口袋里,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答道:“她什么地方我都看不上。”华云峰压抑了一晚上的火气,这时就算被他点燃了,他脸色完全沉了下去:“哪来的这股子傲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还想娶个仙女不成?”
“我也没想娶个仙女,仙女来了我也不要,我就是不想和女人结婚。”华谨说,他依然在看脚尖,以此避开父亲给他的压力。他小时候被父亲打到进医院过,让他现在还是对父亲是有着本能的畏惧。华云峰腾地站起,张口要骂华谨,突然就发现有不对劲,他把儿子方才的话给复了一遍,就问:“你不想和女人结婚……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喜欢男人?”
不论怎么糟蹋纪恒,让他当他们几个的性欲发泄对象,让他怀孕,让他给他们哺乳,让孩子叫他妈妈,他始终都不是女人。但他又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华谨沉吟了一会儿,肯定地说:“没有,我没有喜欢男人。”华母绷得发硬的背脊顿时松懈了不少,华云峰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他绕过书桌走向华谨,上下打量着他这个总不受训的儿子,问:“怎么这两年没见你和什么女人来往?”
“找不到合适的,公司事情也挺忙,我没空。”华谨小心地应道。华云峰显然没听信他的,他沿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