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在我和赵宽宜之间,彷佛作功课,一直都有点敷衍,总很潦草,要亟欲完了这一章节进到下一段。
这时候也是,未能缱卷。可我并不感到很在意,也想不到。不过是吻。久旱逢甘霖,待纾解的渴欲比这个要重要得多;要的是一整个人。
赵宽宜的外衣掉在客厅的地上,啪地,似乎在口袋里放的什么碰到了。我并不感到迟疑,他似也是。他的一手揽在我的脖子,另一手从我被扯出的衬衫下摆摸索了进去。
不当在客厅里。是过了一点。也停不住,我不会要停。在这一张宽敞又彷佛仅剩方寸的沙发,我和赵宽宜在这里,衣衫半褪。熨得笔挺的衬衫,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失了形,尤其我,可惜了那阿姨一早上是白作工。
赵宽宜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