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晨把冰好的冰袋拿出来,走过去,小心取下他的浴巾。“来,再敷一下脸。”
严初桥一手接过冰袋,一手握住他的手,“……对不起。”
莫一晨试图让气氛轻松,“干嘛这么说?我的桥哥哥,今天最帅气了。”
严初桥对上莫一晨的笑眼,“我没能保护好你。”
莫一晨看着他嘴角已上了药的伤,“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他双手包住严初桥的一只手,“别觉得自己责任更大,我们俩是平等的,都有责任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对方。”
严初桥说,“我知道不容易说服父亲母亲,但我心存希望,希望他们会答应给我们时间……”就如同小时候,我们撒娇哭泣,爸爸妈妈会心疼舍不得,最终应了我们的要求,哪怕要求再无理;长大后,自然不会乱来,但我们心中,依然希望小时候享受到的那份无条件的、源于血脉亲缘的宠爱一直存在;到了哪一天,父母依然可以包容我们的任性。
严初桥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莫一晨抱住他,无声抚着他的背。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在客厅里商量对策。
三少言简意赅,“两条路,一条是乖乖去彼国听候老太爷发落;另一条,私奔。”
“私奔?”沈天赐睁大眼睛。
“不是毫无准备的那种,之前初桥做了很多计划,就是为了对付眼下这种状况的。”
沈天赐看向严初桥,“你真打算这么做?”
“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