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懿的生母已经过世了十几年了,他在这十几年里,一定也无数次地在脑海里想到他生母的事,他早就已经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陶源深吸了口气,说:“如果你愿意说,我便会听。鄢懿,你告诉我,就像是在告诉你自己,我不会对外说出去的。”
鄢懿平静而深邃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似乎是要哭,但是那也许是陶源的错觉。
鄢懿扶着他生母的墓碑说:“我是我妈妈养大的,我从出生,我爸就特别忙,他几乎不着家,我很少看到他……”
鄢懿平静地说他家里的事。
他父亲是个精瘦中带着儒雅的男人,但是,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了,他绝不是一个善人,反而,他心狠手辣。
鄢懿说,他妈妈的出生在现在来说非常好,她的家族在当年是官商之家书香门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