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明语塞,只好跟著离开。
只是心头有千般疑虑,当著众人的面也不好询问,只得压在了心底。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都散尽了,沈长华这才松了一口气。方才不让那些人进来,一来是不愿让人看见父亲脆弱的模样,另一方面,他们二人前半夜刚行过房事,沈世身上可谓寸缕不著,落得他人眼里……他倒是不在乎,早在第一天他与父亲交欢的那次,他就已经放弃了人伦道德。可是沈世的面皮薄,应当承受不住。
沈世依旧卷缩在床角,两眼混沌无神。长华叫了他一声“父亲”。
他没应,魂魄似被厉鬼勾走一般,只剩下空白的躯壳。
长华将手伸过去,放到他的肩上,小心翼翼,温柔地触碰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惊吓到他。
肩很凉。
就像这冬夜里飘到身上的雪花。
沈世因他的碰触,身子猛然颤了颤。
长华在他耳边柔声叫:“父亲,父亲。”
沈世脸上开始出现惊惧痛苦之色,口中喃喃:“他来了,他来了。”
“他不会来。”长华道,“他已经走了,看著我,念我的名字。”
沈世慢慢将目光投向他,凝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