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关上,偌大的餐厅只剩下谢晓辉与李默二人。
“烟给我一支。”谢晓辉并不看向李默。
李默把烟盒沿着长餐桌滑过去,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还有严格的道德教条。再说了,我又没怎么样他。”
“晓辉。”
“嗯?”谢晓辉点燃了烟。收起打火机,他发现李默正直视着他。
“这些年,你都……怎样去生活?”
谢晓辉愣了愣,“你干嘛这么一幅神态?好像挺关心我似的。假不假?你该算典型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主儿吧,许叔叔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一直挺好奇这个。”
李默不应声。
“说话啊,顶尖高手。”
“你记得以前咱们见过吗?”
“托你的福,死不了活着受罪。以前是,现在亦然。”
“不,我不是说那次。”
谢晓辉紧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在回忆与思考,但颇为费力。
“不记得也不奇怪,那时候……你是五岁?六岁?还是……四岁?”
谢晓辉继续吃东西,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那时候见你,你也就这么高。”李默伸手比划了一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想说什么。”李默本涌到嘴边儿的话在谢晓辉冷漠的态度之下都咽了回去。诚如他所说的,他的责任,仅限于保证他活着。你想对他说什么呢?或者说你想通过说教改变什么呢?你又有什么立场去对他说教?你对自己说过,你远远的看着他就很好了,他仅仅是某一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