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那么壮的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宽阔的肩膀挑着清晨的阳光,深峭的面庞不服稚嫩但依然开朗,鬼使神差地,杨池月就答应了这声唤,之后,他便越来越拿燕山光没有办法。
以至于如今的燕山光竟敢说着掩耳盗铃的话,强迫他玩古怪的情趣伎俩。
孤单的灯笼栖在亭角,见证着情事的生发,它的光是晦暗的,朦胧了竹影交错的幽寂,却朦胧不了玉体横陈的旖旎。长歌因手臂的束缚不得不挺起胸膛,招摇了胸前雪地中的两朵红梅,楚楚可怜地,在夜风中轻颤。
燕山光看得喉头发紧,低头含住一颗艳棠,另一颗则用手照顾,口吮吸,手抠挖,不同的方法,同样地令杨池月身躯拧动,微喘连连。
石桌不大,杨池月只后脑勺搁在桌上,头顶玉冠承受不住仰悬的重力,慢慢下滑。仰脖无济于事,何况胸前还有个脑袋在作乱,杨池月忙道:“冠……冠要掉到地上了,不可以……”
燕山光抬头,确实看见厚重玉冠套在长歌的发髻上,摇摇欲坠。知道士人的讲究,他帮杨池月取下冠,放好。柔顺的青丝从冠中滑出,垂瀑般散落,犹有根花枝,顽强地插在墨发间。
看见那花,他的唇角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