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佣人们在收拾大厅,秦浩泽一人走进厨房。炉子上按照他的吩咐温着鸡汤,开火,煮面,一碗煮的稍软的鸡汤面,秦淞胃不好,吃不了太硬的东西,什么调料都不放,只是打个荷包蛋,出锅后撒上一些绿绿的小葱花。
推开秦淞的房门,他正放下手中的水杯,见到秦浩泽也没有一丝惊讶诧异,招手让他过来,就像根本就是在等他一样。一碗鸡汤面,卖相,口味,也许并不如做饭的王妈做的好,可秦淞就是习惯了。也记得不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吃到了第一碗秦浩泽煮的鸡汤面,然后就习惯了,习惯了每次喝酒后吃一碗热热的鸡汤面,多少年来一直如此,从来都没有断过。
秦浩泽把面端过去,看着秦淞端起来吸溜吸溜的吃上,他觉得这一刻无比的满足,就像是,就像是妻子在丈夫酒醉后送上的宵夜一样,两人的动作举止那么自然,什么都不用说,这一切都不需要语言。
丈夫,妻子,多美好的词,可这一切对于秦浩泽来说都是奢望,他愿意做秦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