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啊,林木感觉好像是有无数只小猫爪子在心理挠啊挠的,不见血,难受的厉害,偏偏你又抓不住他。那种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本着我不开心,惹了我的人也别想开心的宗旨,明明已经到了可以看到空出租车跑的地方,林木依旧直挺挺的站在中年妇女身边,顺便将自己身上的冷气开足了,硬是让本来就不宽敞的小客车里,以他为中心让出一小片空地来。
好不容易小客车又向前行驶了一阵子,终于来到终点站,中年妇女拍拍胸口,一脸后怕的朝着林木离开的方向瞄了瞄,自言自语道:“我这该不是惹到混混了吧。”
刚刚做了中间调停的那个中年男子舔了舔嘴角,同样朝着林木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顺利的打到车子,林木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tuō_guāng,把自己放在花洒下面狠狠的冲刷了一遍,又老老实实的泡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把身上的皮肤都泡的皱巴巴的,总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闻着,身上再没什么怪味儿了。
林彦章下班回到家,才一进客厅就看见林木带着一身的水汽,像只白包子一样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