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越脸色换了几换,嘴角抽了抽,“王茗呢?”
白玫熟练地从山洞的一角拿出药箱,答非所问道,“宗主现在人在何处?”
他话音刚落,从洞穴深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条紫黑色的闪电样辫子如附骨之躯般裹在她的腰上,拉扯着她向黑洞一样的窟里掉去。
阎王好整以暇地说:“我还是那句话,高越,我没能耐让你吃罚酒,我还没能耐给你穿小鞋么?”
高越脸色铁青,又急于洞穴深处的情景,飞快道:“宗主预备砸开山海关,捣毁‘天地之心’。”
阎王又成了一副哈巴狗的恭顺模样,仿佛方才那副狗急跳墙的模样都是强撑出来的,临走前又高声道:“我认为贵派眼下最应该提防的不是白姑娘,倒是刘素!”
高越火烧屁股似的赶到鬼门老巢最深处,幸好白玫还安然无恙。
林邠坐在上首,十分慵懒地靠在榻上,终年不见太阳,冷峻的脸上苍白一片,被他周身那些护体的紫黑色的光雾一缠绕,显出几分雍容华贵的妖孽气质来。
漫不经心地一手敲打扶手,寒潭一样的眼神看着白玫,面无表情道,“问我要解药?”
白玫镇定道,“王茗